的目光,只得出来道:“禀大人,牢狱处死了衙役与小牢子共三十七人,值守的军士七人,另有五名伤员。”
“贼人大胆!”廖同知狠狠一拍桌子:“城门处呢?”
那将官无奈,只得上前道:“有一都人马以是折损殆尽,另有守城五十七人没,伤者……无数。”
“废物!”廖通判嘴里已是没了别的词,用力瞪着那将官道:“为何不放千斤闸?”
那将官低着头一愣,眼神电转,不敢耽搁太久道:“襄阳承平日久,少有用到千斤闸之时,卑下以为下方的同袍能挡住贼锋,未料到被其突破,是以未能及时放下,请大人责罚。”
砰砰砰——
廖通判狠狠拍了几下桌子,站起身:“好得很,真是好军将,再加上反了的兵马都监,你我都等着吃罚吧!”
夜风呼啸,责骂仍在继续,翌日,一封书信从通判府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