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廷珪张张口,那边的神火将走过来一只手搭在他肩上道:“单兄在犹豫什么?你当活着回去你我能得着好?还不是被人找借口一脚踢开,要不你我就只能做那同流合污的硕鼠,你可愿意如此?”
“……自是不愿。”单廷珪叹口气,肩膀垮了一下,随即嘴里“嘶——”的抽口凉气,埋怨着对面:“就算你这厮不愿为朝廷效力,也莫要打的这般狠啊?老子差点儿交代在你手里,也不知这伤何时能好,可莫要落下病根才是。”
魏定国嘿嘿傻笑的摸着头也不搭腔,倒是袁朗走近两步宽慰着他:“单兄弟不必担忧,山上自有杏林妙手,定不会让你有事。”
看着圣水将有些不自在的样子,这赤面虎心中明白却也懒得说破,只是道:“哥哥吩咐过,若是单兄弟醒了,当是邀请去往他那里一次。”
单廷珪苦笑着看眼魏定国,心思电转一番,终是道:“如此有劳袁兄领路,只我伤的不轻,莫要走的太快。”
“好说,却不需你劳动双脚。”袁朗笑眯眯的招下手:“来人,带着单兄弟去见哥哥。”
当下四周站着的士卒走出几人,就地用长枪与麻绳做成一简易担架,请了单廷珪躺上去,两人抬着就朝外走。
“等等,慢着些,恁地晕人!”
许是走的快了,单廷珪忍不住叫嚷出声,那两个军士倒也好说话,速度慢下稍许,沙沙的脚步声逐渐走远。
袁朗转头看向站着的魏定国,神火将勉力睁开受伤的眼睛,舔舔发干的嘴唇:“袁兄,该去凌州了。”
敲了一下绛红袍内裹着的铠甲,嘭的一声闷响声发出:“今次老子倒要看看那硕鼠怎说。”
闺女好些了,但还是发热,这病毒性感冒真厉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