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捞着仗打。”
张顺却是更好奇海上之事,在旁捅捅阮小七:“小七哥,那登州水师能耐几何,可是给你们造成麻烦?”
“麻烦?”阮小七先是不屑的撇撇嘴,想了想也没法昧着良心说话,伸出个小指头道:“多少有些能耐,也就这么多了。”
身旁有水军寨兵走过,阮小七回头一瞥,接着对着被押着的人影一指:“看那厮,那厮就是登州水师的指挥,俺们一总给他全烧了,这鸟人也被俺们给捉了过来。”
夕阳彤红,照在呼延庆面上犹如滴血。
去妻弟的拳馆打了会儿拳,惊觉以前学的东西全忘了,几乎算是重来,然后。。。。。。咱这几年坐办公室真的坐废了啊,体力不如前,打完以后脑门儿疼。。。
/(ㄒo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