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了,只能主动地去握住那根救命稻草,而非轻易地就放弃。
越是人感觉到发烧的时候,越是念头清晰,越是明白地知晓自己该做些什么。
其实,人生是没有选择的。
以前弃学屠猪卖肉是没有选择,本来还想着能一边做这些一边读书,但是说起来自己并非那么天生聪明,一边照顾陆大路,一边做生意,一边再读书,当看着那些文字,发现自己日渐退步,便觉得是徒劳了。
现在阴阳伞就是那根救命稻草。
可是靠着这些想法,那种身体抗不住的黑火,正在催毁着身体,眼前的黑暗仿佛重叠而来,那些枯手也仿佛重叠着好多的影子。
但阴阳伞在哪里,依然没有什么感应。
陆离抬头,看向天空,天空上有三个月亮,不时变成六个,八个,一晃眼,好像全部都是月亮平铺开了。
不对,那不是三个月亮,那里只有一个月亮。
另外两个,是趴在上方凭着这条缝向自己看来的猫眼。
是那只巨大的黑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