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便不开心,我若黏着母亲,祖母便不喜悦。于是我在家中时,只能在自个院子里呆着,发明了许多自得其乐的消遣,不过打发时间,孤独中寻些乐趣罢了。”
见李兴业听得认真,何年探出脑袋,凑近李信业道,“如今阴差阳错,和将军做了夫妻,每日有将军气我,又有一堆事情要忙,自然无需这些雅兴打发时日了。”
李信业听她此言,却如当头挨了一记闷棍。
他不由想到前世,她常在院子里,对着天空云影,枯坐一整日。
是因为孤独吗?
他记得曾告诉过她,若是烦闷,可出去走走,他也愿意带她去郊外踏青。
可女娘却说,‘我如今还有何脸面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