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狂与愚蠢。”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这些人的一次尝试,是一个阴谋。”
“我的兄弟的确犯下了错误,他因此受到了惩罚,这是值得悲哀的事实,但是这种恶意的遗忘,却是你们兴风作浪的结果:你们想要趁此打击我们在父亲心中的位置,你们以为你们能挤走我们这些基因原体,从而取代我们站在父亲身边的荣耀与权柄。”
在荷鲁斯的瞳孔中,杀意的寒光几乎是不加掩饰的。
“靠着对历史的亵渎,靠着一大堆根本就没有帝皇印玺与天鹰标志的废纸,靠着你们煞费苦心的将真相隐瞒下去的举措。”
“别在这里,逗我发笑了,掌印者:你唯一能够求得我的宽恕的办法,就是告诉我,神圣泰拉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向我的父亲进了怎样的谗言,让他下达了如此错误的命令。”
“如若不然,我不介意让这里发生一点小小的骚乱:如果你的这副老骨头能够支撑到我的父亲到来的话,你猜猜到时候,他会更支持他的儿子,还是他的弄臣?”
“就像我说的那样。”
荷鲁斯偏着脑袋。
“一个王子,不会因为皇宫的弄臣而流血,有人是真正的英雄,有人则只是心怀不轨,瞻前顾后的小人:帝皇会看清这一切的。”
“……”
马卡多沉默了几秒钟,他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在欣赏荷鲁斯面庞上的愤怒,但无论如何,当他开口的时候,他握紧了他那雕刻着金色雄鹰的权杖。
“你想要真相吗?荷鲁斯?”
“当然!”
牧狼神的声音就如同饥饿的野兽一般疯狂。
“那好吧。”
马卡多拿起了权杖。
“看起来,有人要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