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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2 / 4)

小腿,又去给她发红的膝盖小口吹气,尽量用温和的声线哄她:“夜里沐浴过后擦些药,睡上一觉就好了。”

话毕,陆镇将怀里的女郎抱到窗边,还像刚才那样,在她身后。沈沅槿扣着窗台,指尖发白。

另外的式样,她今日必定是受不下了。横竖还有两回,陆镇不欲让她太过难挨,遂止了那样的心思,第三回容她躺着承受。来时天还亮着,待云歇雨收,外头天已黑了,瞧不见半点景致。沈沅槿软绵绵地伏在褥子上,累到手都抬不起来,全凭陆镇摆弄她。“后院的浴房里有温泉,孤抱你去泡上两刻钟,人会舒服许多。”未用晚膳,身上疲累酸乏便罢了,胃里还是空的,沈沅槿聚了些力抬眸看他,有气无力地道:“我饿了,先用膳可好?”她的背上全是吻痕和掌印,腰际的更是明显,陆镇略看一眼,不由心生怜惜,况他耕耘许久,也消耗不少体力,遂应下她的话,“好,孤去传膳。”陆镇说着话,取来巾子沾了婢女送进来的热水,饶是他用了鱼缥,还是替她擦了擦,而后才是他的。

胡乱套上衣物,又拿柔软的锦被盖在沈沅槿身上,问她可要喝水。沈沅槿轻轻点头,“嗓子又干又涩,劳烦殿下多倒一些。”陆镇听着她那略显奇怪的声调,竞是自鸣得意起来,温柔地抚上她的鬓发,勾唇一笑朗声道:“娘子叫得嗓都哑了,真真可怜见的,孤今晚便多费些心思好生照顾你。”

话毕,抽身去外间吩咐陈川传膳,而后又往小几边倒了一碗温热的茶水送进去,扶沈沅槿半坐起身子,饮下茶水。

陆镇看她小口吃茶,忆及亲吻她时的味道,嘴里又是一阵口干舌燥。她显然已是承受不过了,他却还未到极限,皆因顾念着她的身子和感受方没有行上第四回。

“娘子当真生得好看极了,便是吃茶的时候亦养眼得紧,莫不是天上坠下来的神妃?"陆镇痴痴看她,一时未能克制住,大掌便又不老实起来。她要真是天上的神妃,一定第一个用法术将他这胆敢渎神的恶人打入畜生道,永世不得为人。

沈沅槿被他作乱的大掌扰得心烦,打下他拢在雪脯上的手,哑声催促他:“我要穿衣,待会儿该用膳了。”

“娘子的衣物是孤解下的,自然该由孤来穿。娘子生得这样好,孤可舍不得给旁人看,伺候的婢女也不行。"陆镇宣布完他的想法,大步踱出去,将她的衣物一件不差地拿了来。

解的时候太过心急,未能看清那诃子上图案,这会子帮着她穿,这才瞧见上头的妃色菡茗。

她应是极爱花的罢,衣上有花,发上也有花,若他没有记差,她最喜爱的便是山茶、牡丹和菡茗。

陆镇想得入神,一时不察失了分寸,勒得她胸口一痛,毫不客气得扭脸来锤他,“起开,我自己来。”

沈沅槿抱怨着穿好诃子,又开始穿贴身的里衣,陆镇看她的手,提议道:“孤方不是有意为之,娘子的手还打着颤,孤来吧。”她也实在没多少力气了,只能再给陆镇第二次机会。幸而这次陆镇没再出任何差错,稳稳当当地服侍她穿上了干净衣。这时候,外头传来姜川川扣门的声音,陆镇道了个“进"字,横抱起沈沅槿出去外间,安置她坐在罗汉床上,他则往她对面坐下。全是现做的现做新鲜菜肴,屋里的陈设亦是一尘不染的,想来是陆镇提前命人来此处拾掇准备的缘故。

碗碟里的菜是热的,应当是提前做好,在火上蒸着保温。鸭肉炖得软烂清香,陆镇舀了两块肉送到她碗里,“娘子太瘦,孤稍稍使些力都怕把你撞出去,且多吃些长长肉。”沈沅槿对他的浑话嗤之以鼻,埋头吃着碗里的饭菜,没有搭理他。陆镇只当她是羞了,并未在意,仍是时不时地就往她碗里添菜。一时饭毕,漱口过后,已是亥正。

沈沅槿身上乏得厉害,不免困倦。

陆镇抱起她,垂首哄她入睡,看她寻找舒适的姿势,将自己缩成一团,双眼轻阖,呼吸绵长。

稳步徐行至后院浴房,抱她入泉,屈膝坐于玉阶上,放她坐靠在他怀里;他这时候纵有色.心,也只敢小幅度动作,生怕吵醒她。温暖的泉水散出水润热气,贴在肌肤上凝成细小的水珠,沈沅槿睡得香甜,不自觉地伸手攀上陆镇的膀子,在他的胸膛里蹭了蹭脑袋。她是成心要他不得安生。陆镇吐一口浊气,压下邪火,按住她的脖颈让她老实睡觉。

恐她泡久了头疼,将近两刻钟后,陆镇轻声唤醒她,取来澡豆往她身上抹。两个人都是赤着身子的,浴房里光线又足,沈沅槿心里怵他,怕他抹着抹着生出什么歪心思来,低下头声如蚊蝇地道:“殿下也洗洗吧,我自个儿来抹澡豆就好。”

陆镇的手掌游离在她的后腰处,嘴角噙笑,“这后面,娘子可也能抹得到?”

沈沅槿被浴房内的热气蒸得脸颊通红,低下头咬咬牙回身去夺他手里的澡豆,陆镇眼疾手快,将那澡豆高高举起,让她扑了个空。“不擦澡豆也无妨,我…“沈沅槿话还未尽,陆镇那厢却是用另只手勾缠住她的腰肢,启唇含住她的唇瓣,灵活的长舌长驱直入,吞下她的话音。背上滑滑腻腻的,陆镇吻她的同时,还不忘匀出些心神替她涂抹澡豆;待抹完上身,禁锢着她坐回阶上,又去抹她的腿。沈沅槿疑心自己的唇是不是被他亲肿了,麻麻的,胀胀的,实在不怎么舒服。

陆镇将澡豆扔到一边,大掌沉到水面下,专心致志地对付她。他的身量太大,便是手指也非寻常男郎可比,沈沅槿抑制不住地软了身子,整个人直往他怀里扑。

“娘子这是又想了?孤倒是无妨,只怕会伤着娘子。"陆镇说着话,凑到她耳边低声耳语了一句,惹得沈沅槿又羞又恼,张开牙关就往他的肩膀上舀。陆镇轻笑着由她舀上两口,揽她的腰漫进水里,问她:“方才是孤说话孟浪了些,娘子可解气了?”

沈沅槿兀自抚着池壁,不睬他。

陆镇见她使性子,也不恼,耐心洗去她身上的泡沫,抱人出浴,让她在条案上坐了,目光逡巡在她的一双明月间,极力克制住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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