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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3 / 4)

搂抱住她的背,继续吻她的肩。闹过一回,沈沅槿的右手彻底没了力气,手腕酸麻,好半响才缓过来。陆镇极认真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涂抹澡豆,洗净后,抱她出浴,擦身穿衣,回屋抹药。

床帐内,陆镇将红绫被盖在她身上,一条胳膊放在她的脑后让她枕着,另一条则安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拍着,哄她睡觉,“娘子安心睡,孤不会再乱动。沈沅槿被他禁锢着疯闹了一个下晌不止,现下早累得眼皮打架,幸而被窝里足够温暖舒适,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沉沉入眠。翌日直睡到日上三竿,依稀记得天未亮时,陆镇好似给她上了药,她那时太困,没怎么理会他,几乎只在他手指离开的瞬间便又睡了过去。稍有动作便能感觉到较为明显的不适,肚子也疼,沈沅槿灰心地想:她这一整日或许都很难下床了。

床上的活动范围太有限,这一日像是有三日那么长,沈沅槿一个人枯坐到夜里戌时二刻,听见婢女传话说太子殿下回来了。陆镇忙碌一天,是以进来时的面色瞧着就不大好,可在看到沈沅槿的那一瞬,立时缓和不少,坐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她缠吻,待吻够了,方问她要不要如厕。

沈沅槿不想麻烦此间的婢女媪妇,尽量减少饮水和如厕的次数,他没提这一茬的时候还好,当下听他有此问,立时点了点头。陆镇知她脸皮薄,因道:“你若不想用恭桶,孤抱你去更衣室也无妨。”“我还是去更衣室。"沈沅槿低下头,声如蚊蝇。陆镇抱沈沅槿去更衣室,待她出来,便又抱着她回去,小心翼翼地安置到罗汉床上,“乖娘子,孤今晚还要将娘子洗干净擦药。”陪她下了两盘双陆,观二更将至,命人送水进来,认真清洗了,执起烛台增亮,细细查看。

虽还肿着,却是比昨日好了许多。陆镇动作轻缓地抹完药,与她抵足而眠。第二日夜里回来亦是如此待她。

到了第三日夜里,陆镇见她退间好的大差不差了,跪坐到床尾便要解渴。沈沅槿攥住软枕分散那些不由自主的异样感觉,忍着吟声勉强挤出简短的一句话来:“明日上晌,我也该回去了。”陆镇不满她在这时候说这样扫兴的话题,偏他现在又说不出话,让她纷更开,仲邸。

呃。沈沅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激得发出动人声调,不自觉地仰起脖子,收拢手指,褪也跟着河上。

大腿内侧的肌肤险险贴在耳上,陆镇的血液都为之沸腾,抬手将其往两边按,掌心细细地摩挲着,不多时便出了满头的大汗。沈沅槿不敌他的手段,不到半刻钟便浑身轻灿起来,那期间大脑空白一片,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陡。

陆镇心满意足地滚了滚喉结,薄唇上尚还莹润一片,不待沈沅槿平复下来做些什么,倾身下去与她交吻。

覆上不大舒坦,沈沅槿知道那是何雾,但他实在太沉,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声响。正无计可施时,陆镇忽抱她坐起身,就像他两天前说的那样,让她在上面。檀口被他占据着主导权,沈沅槿依然说不出什么完整有用的话,那团东西也没消失,就贴在她的豚下。

沈沅槿不知自己被他亲了多久,身上突然一凉,陆镇离开她的唇,薄唇向下,盘起腿让她往后坐,接着生生扯烂布料,抓了她的一只小手过去。手里黏糊糊的,沈沅槿极嫌弃地瞪了瞪他,启唇就是一句“我要净手”。陆镇还没够,不敢马虎,按下她的肩示意她无需动,自去面端了盆清水送来她面前。

沈沅槿仔仔细细地清洗一遍,还未及擦手,陆镇便已将铜盆搁到那边的月牙凳上,几个箭步回床,要她背对着他。

两天前他才弄了那么多回,今日又不满于一回,如此频繁,他也不怕身体垮掉,折寿。

膝盖开始微微发痛,沈沅槿开始不耐烦地催促他,陆镇亦好不到哪里去,手都快麻了,安抚她伏在褥子上,空闲的手轻抚她的背。极致的白和他的麦色,着实让他有些移不开眼。陆镇又开始低低唤她娘子、心肝。后背的某些地方变得温温的,沈沅槿厌恶极了,偏又不好乱动,怕别处也沾上,让陆镇去寻巾子来。陆镇将巾子打湿,悉心清醒干净后,拿了那条被他扯坏还未洗过的诃子往浴房里去,如此又一回,方舀水冲了个冷水澡。等他归至里间,沈沅槿已自个儿穿好里衣,侧躺着睡着了。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寻个舒服的姿势,同前两晚一样,抱着她睡。因着这些天不必早朝,陆镇起得略晚了些,因是卯正,天还未亮,屋里黑漆漆的,摸索着起身,摸来火折子,点亮一盏灯台搁在凳上,悉心为她涂抹药膏巩固。

沈沅槿昨夜睡得早,不怎么困,少不得被他的举动闹醒,徐徐睁开眼,本能地挤他出去。

手指发烫,陆镇剑眉微蹙,阖目深吸口气,声调压得很低,“乖娘子,放松些,孤是疼惜你,今日再擦些药,明日便能好全了。”他的动作极轻,似乎不是有意吵醒她,亦不是在轻薄于她。沈沅槿渐渐平复下来,配合着稍稍张腿。

陆镇用指尖在外面薄涂一层,而后将她的里裤拉回腰上,不紧不慢地系着带子,幽幽张口:“孤不日便要离京一段时日,怕是许久不能来寻娘子。”他要离京。沈沅槿的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真心期盼他能晚些回来,这段时日,她实在疲于应付他,无端好好歇上一歇。久久得不到她的回应,陆镇心;中隐有几分失落,想起她待会儿就要走,终是厚着脸皮向她讨话:“娘子就没什么想和孤说的?”话音落下,沈沅槿怔了怔,无甚想说的,嘴里敷衍他道:“殿下一路平安。”

他想听的不是客套话。陆镇莫名涌起一股离愁别绪,从被窝里牵了她的一只手出来,放在他的心口上,喃喃低语道:“孤好似,有些离不开娘子;娘子在长安城中闲来无事时,也想一想孤可好?”离不开她。沈沅槿甫一听到这句话,立时惊得睁大双眼,瞳孔翕张,僵硬地抽回手,“殿下该起…”

余下的字眼还未道出,陆镇温热的薄唇便覆了上去,指节分明的大手爱抚着洁白圆滚的玉兔,缠得沈沅槿不自觉地夹住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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