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见大多数人并未显露出为难之色,又道:“诸位女郎府上的善心善举,我都会让人登记在册,并根据数量赠予相应的衣票,等开春后,可凭票去东市的灵秀阁挑选新款的春裙。”
她此番所言,虽是要她们捐赠,要的却不是钱物,而是旧的衣被等物,且还可在春日回馈她们灵秀阁的春裙,灵秀阁的衣裙样式甚是好看,做工和绣功亦很是精细,这样既能博得美名,又可得实惠的事,为何不做呢。温诗雨并另外两三个女郎率先应下,紧接着,便又有许多女郎响应。沈沅槿以茶代酒敬她们一杯,紧接着道出具体的安排和时间节点,又与她们往东宫的园子里逛上一回,打发众人各自散去。此事暂告一段落,沈沅槿并未歇下,而是继续安排明日下晌去各府收集捐赠的事宜。
不日就是元日,又逢灾情需要处理,陆镇忙至一更过了方才回来。他来时,沈沅槿正绞尽脑汁地画花样子和设计春衫款式,陆镇怕她在灯下画久了要眼睛疼的,遂走到她身边取走她手里的画笔,“夜深了,沅娘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日白日再画不迟。”
沈沅槿的确也有点头痛眼酸,便用砚台压好画纸,示意陆镇把画笔放回笔洗里,问起两年前的那桩事来。
“时漾觉得,那日夜里遇见的男郎长得可像魏凛?”陆镇没想到她那夜未曾这样问他,时至今日两年过去了,反倒巴巴问及此事来。
相较于沈沅槿,陆镇对魏凛的相貌显然更为熟悉,况他眼力甚好,记性亦不差,经她提这一句,立时便想起那晚的情形,虽只是短短的一瞥,却也足够他认出魏凛。
“沅娘是怀疑,那日魏凛去接的那位女郎,是他的外室?"陆镇没有正面回答沈沅槿的提问,而是反问她道。
沈沅槿根据她在现代时听过和见过的诸多事积累出的经验,不难推断出,倘若那人真是魏凛,就凭他晚上去接一个并非妻子的女郎,且又在休沐日不陪妻女,任由妻子从活泼开朗变得沉默内敛,他与那女郎的关系,必定不一般。“时漾猜的不错,我确有此疑心。“沈沅槿肯定陆镇的推断。他那时并不想多管旁人的闲事,不过既然现下是沅娘主动提起,他便不可装聋作哑,即便此事涉及到的是陆昀的阿妹。“沅娘若想得到确切的答案,我可派两殿司的人去查清楚,无需几日,便可将事情查得清楚明白。”
“我自然想要知晓答案。“沈沅槿大方承认自己的私心,告知陆镇、温诗雨提及的过继一事,“魏家欲过继来的孩子,也请时漾探明身份。”“担心那孩子是外室的,害你的好友兼从前的小姑吃了暗亏?"陆镇说到后半句,又是一阵醋意上涌。
沈沅槿被他酸得不行,给他倒了一杯茶堵他的嘴。陆镇顺着她给的台阶乖乖下来,轻抿一口茶汤后询问她今日的事情进展得可妥当。
沈沅槿点点头,“一切都好,明日就可去各府接来东西了。”“沅娘今日操劳许久,不若由我来伺候你沐浴可好?"陆镇看似在询问她的意见,实则心内早已按捺不住,更像是在告知她自己的想法,宽大的手掌忽然变得不安分起来,沿着脸颊按到女郎的唇上,离开的一瞬间,低下头颅,凑近她的唇,用力吻了上去,不让她道出拒绝的话语。陆镇弯下腰,捧住沈沅槿的下巴,一条爆跪抵在她的退间,强悍又霸道地加深这个吻,不消多时便吻得她腿软脸热。“沅娘真美。"陆镇容她换气的时候忘情地低喃一句,在她迷乱的眼神恢复清明前,再次亲吻上去,汲取她唇间的芳津。额上沁出一层湿热的汗珠,陆镇手臂发力,托住她的豚抱起她,让她的爆环在他的腰上,停顿的空挡令人往汤池中备水。两个人都未沐浴,沈沅槿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做到那一步,陆镇无可奈何,只能暂且在她的脖颈处种上诸多暗红的莓果。约莫两刻钟后,黄门来请人过去沐浴。
陆镇不得不暂时克制与她亲近的玉望,替她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横抱着她踱出门去。
汤池里温度很足,陆镇耐着性子剥去她身上的衣裙和发上的金钗步摇,再是胡乱扯下他自己的,随手丢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抱她踏入池中。她的身量远不及他,陆镇单手抱住她与她交吻,只让她的小腿泡在水里。水面散出温暖的热气,沈沅槿整个人都被水汽和陆镇的气息环绕包裹,不多时便脑子轻飘飘的,身上也热。
陆镇吻够了方肯放她下来,还未涂抹澡豆便开始摩挲她的肌肤,细密的吻从她的手背蔓延至肩颈,再到雪团朱玉。
“时漾。"他的一只大掌藏进水中作乱,仅仅一指便惹得怀中女郎润了眼眶。忍得难受极了,陆镇感受着温软黏腻,问她想不想。不知是否是他的手段太过厉害,沈沅槿似乎不想放他离去,又想要更的,进退两难间,只能泪盈盈地望向陆镇。
“好沅娘,说出来。"陆镇的手骤然远离花朵,取而代之的是,却又故意只在边缘,耐心地诱哄她。
话音落下,沈沅槿立时清醒过来,恼恨自己不能全然克制住那些恼人的伸锂反应,拧眉推开陆镇的肩往后退,继而解下发髻,变相地拒绝他:“我要沐浴了。”
陆镇见此情状,焉能放任即将到嘴的鸭子飞了,在她青丝坠落的一瞬,再次勾了她的腰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抬起她的一条退。“沅娘身上可不像嘴上那般爱扯谎。"陆镇迫使她踩在他的脚背上踮起脚尖,铤腰。
感觉上不太对劲,沈沅槿起初只是微微拧眉,待他荃后,一股隐隐的痛感便席卷而来,眼泪一下子滚落出来,抽泣着喊小覆疼。陆镇唬了一跳,忙不迭退出来,轻拍她的肩向她告罪:“沅娘莫哭,是我不好,想是你今日太累的缘故,我不该这样,待会儿若还难受,出了浴就叫人去请女医来。”
她的月事已有许久不来,他那样时她又难受。沈沅槿再不敢心存侥幸,连连点头。
陆镇满心愧疚地伺候沈沅槿沐浴洗发,擦干她身上的水渍后拿巾子包她的发,替她套好干净的寝衣,又拿厚厚的毯子裹住她才敢向外走。一路返回正殿,陆镇问她肚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