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而他老盯着她的腰腹。
“朕在看……”
“你若再不吃药,也许还会有别的不可预测的事发生。“梁寂鸾把视线挪开,睇着热气渐退的茶意有所指地说。
翁思妩被他一吓唬,心吓一跳,不想再撩虎须,以至于事情发展到她一时难以控制的地步。
立刻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茶盏旁的药丸上,为了驱散尴尬与羞涩,质疑道:“可你还未说,这又是什么东西,它有何作用?”梁寂鸾:“徐钰配的,用来调理你的身子,让你即使不用佩戴红玉也能减少香气溢露,还能安神以免太过刺激,受我的气味影响,加速发病。”翁思妩愣怔,似乎是在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她是命定之人吗,怎么还要主动帮她着想,掩盖香气,还说不想让她加速发病?
在梁寂鸾的注视中,翁思妩缓缓将那颗药丸兑水咽了下去,丹田中仿佛有一股热流出现,体内那种紊乱的感觉陡然好受许多。梁寂鸾:“如何?”
翁思妩点头,“是舒服了点。”
“你呢?”
她佯装不在意的问:“你也吃过了吗?”
“好奇怪。
按理说,这些时日我没佩戴红玉收拾,泄露的气息应当对你也造成了影响。”
“闻到它,怎么没见你感觉什么特别之处……是觉得香气太弱,对你影响不大吗?”
这是翁思妩最疑惑的地方,明明梁寂鸾的气味只要泄露一些就能令她方寸大乱,但梁寂鸾既然能嗅到她的香味了,在她跟前却好似与常人无异一般。这不公平。
仿若察觉到她所想,听完她说话的梁寂鸾眸光微微一变,眼瞳更深了些,″你很想知道吗?”
翁思妩顿时警觉起来。
但梁寂鸾不过是勾勾手指,对她道:“到朕身边来。”翁思妩这才感受到支配者的气息对她产生的作用,梁寂鸾一句话,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乖乖听话地起来,离开椅子小心翼翼走到他跟前。“是,是什么?”
梁寂鸾幽幽注视着她,不作回答,似是觉得她距离不够。翁思妩感觉出来,又往前凑了凑。
然而梁寂鸾道:“再近一些。”
翁思妩心里一阵紧张,嘴上却要抱怨,“哪里不够近,都这么近了,还要……啊你”
她倏地身上衣角被人用手指一勾,前脚力道带着上身朝梁寂鸾怀里扑去,那双修长的臂膀将她揽了个满怀,下身紧贴在一起。梁寂鸾:“该高兴了么?”
翁思妩讶异地动了动,“什么?”
梁寂鸾沉默盯着她不发一语,只把她的腰身往自己腹部贴得更紧,翁思妩一时间无法动弹,更感受到一股巨大凸-起的热源,极度危险精神的抵着她,当下眼神慌乱到不敢去看梁寂鸾,面色殷红不已。窘迫到语无伦次,“你,你……”
梁寂鸾毫无羞耻心,“这就是你对朕的影响和特别之处。”两个生相吸,不止翁思妩一个人会感到情动,遇到命定之人,就是会有谷欠望上的牵连,梁寂鸾早已懒得掩饰,直白袒露给翁思妩看。他尚且能维持自若,那么,从小备受闺秀教导,清白纯真的翁思妩呢?她岂敢招架?
“你……“梁寂鸾的眼神真的好可怕,翁思妩自觉仿佛已经置身在他口中了,她到今日才彻底明白,原来这些时日以来,她身体上的那些不对劲,通通都与梁寂鸾有关。
什么命定之人,还有发青期,跟畜牲似的,原来他对她那些特别待遇,都是因为她完全符合花娘的人选。
“那你……”
翁思妩:“你对我,你亲我,都是为了…”所以,他是希望她能为他解决个青谷欠这方面的问题,才会在今日设计这一插曲,从宫中赶过来?
翁思妩望着梁寂鸾,虽不好意思开口说的太直白,但已将所想传递给对方。一如之前避重就轻的态度,梁寂鸾承受多年气息干扰得不到缓解之苦,如今只想得到翁思妩这个解药。
他静静地注视着她,“你不想吗?”
“还是不愿?”
原来他真的只是看上了她的身子。
翁思妩一时哑语,从梁寂鸾所说的什么发热期来看,那么她今后出现这样的情况绝对只多不少。
发个青期不是只有他有,翁思妩也会有,他们两个血脉那么特殊,命里就该在一起相互解决。
不仅是对梁寂鸾有益,翁思妩也是受益的一方。今日与她说这么多,兴许只是他不想让她被蒙在鼓里,亦或是想她主动答应,心甘情愿配合他,已是难得的体贴。
否则以梁寂鸾的身份地位,想要强迫翁思妩不择手段,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达成目的。
可是,在翁思妩心中,即使知道了自己对梁寂鸾来说意义非凡,却还是希望在梁寂鸾口中听见不同的答案。
她莫名期望他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命定之人而接近她,而是,而是……梁寂鸾等待片刻,眼前的人秀眉微蹙,似是时而陷入纠结,越发扭泥。忽然却似想通了,猛地抬眸如看花心心浪荡的负心汉般似怨非怨凝视过来,″好啊!”
不就是贪图上她这副身子,她何尝不能拿梁寂鸾当解药来用!既然梁寂鸾只打算对她玩玩,翁思妩亦觉得自己不必对他负责,只享受鱼水之欢,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已经自我开解,想通了的翁思妩眼眸亮闪闪的,掩去心中那份淡淡的失落不快,打定主意在这种事情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输给对方。于是在梁寂鸾跟前,故意表现得随性又善解人意,心胸开阔道:“阿兄不就是想找我一起平安度过发个青期?”
“这么多年,竞没有一个人能帮阿兄解决吗?那么好吧,阿妩年岁渐长,发热次数也愈来愈多了。”
“就看在你我同病相怜的份上,又不曾对我坑蒙拐骗,那么阿妩愿意跟阿兄暂时搭个伴,相互慰藉。只是……
翁思妩秀眉轻挑,神态有一丝媚妩可爱,说出来的话却是异想天开:“只是你我这种血脉,是病,是否天作之合命中注定,哪能由什么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