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其他类型>被支配的花娘>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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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3 / 4)

陈太后对她说的话,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居然能不顾颜面,算计亲儿子到这种程度。

“天啊,这不是平南夫人家小娘的衣裳吗?赶紧过去看看吧。”“陛下若是在此,别是闹出什么不该有的…”仿若一语点醒梦中人,在场的妇人脚步都加快了许多,陈太后一马当先带人赶到,很快就被侯风亭外守卫的侍卫拦住。“平南夫人之女是不是在此?陛下呢?什么人你都敢拦?真是该死!”陈太后一下令,方才钳制住翁思妩的武力侍女便上前动手,侍卫待要拔刀,侍女官大声呵斥道:“太后在此,光天化日之下,里面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赶紧让开。”

此时侯风亭内正被一扇屏风给挡住,有了耿珍颠倒黑白的话,所有人都更想窥探里面的秘密,到底是因为什么焦家小娘子的衣裳才被挂在树上。还有陛下也在此,难道就因为迫不及待所以幕天席地就打算野外媾和?实在是此时的情景令人浮想联翩,几乎所有不堪的画面和可能都在众人心里浮现。平南夫人更是着急地对里面喊道:“女儿,我女儿……“你有没有事?快出来啊,让我进去,快放我进去。”“娘……”一道俏生生的声音响起,平南夫人反应更加激动,“衷耳?是不是衷耳?″

陈太后带着命妇们压上前去,痛心疾首道:“既然有人亲眼见陛下来这里,定然是他们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若是男女私情哀家必然会给平南夫人一个公道,不会让焦小娘子受了委屈!”

“陛下,出来吧!有什么事敢做不敢当?"陈太后仗着身份拉开被步步紧逼神色微慌的侍卫。

“太后,不能再上前了太后。”

此话一出,更惹来群情激愤,威势让两个侍卫无力招架,很快陈太后率先上前,在众目睽睽下猛地将屏风拉开。

平南夫人紧随其后,其他命妇对着里面的情景眺望,却在看清里面境况时,所有人都变得哑然无声。

“这是……

与她们所想万万不同,屏风后面除了焦家小娘子的身影,竟再无第二人在此。

焦衷耳一副在水里泡过的样子,冷的瑟瑟发抖,穿着里衣,抱紧双肩,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惨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个青欲沾染的痕迹,更无陈太后预料的那样,男女混在一起一地狼藉的画面,“衷,衷耳在小花林,不小心跌进湖里,是,是侍卫大哥救了我…”

“才,才在此等衣物晾干,和陛下没有任何干系…陈太后面色阴鸷,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中了烈性春江药的梁寂鸾是怎么逃过一劫的,难道他还能未卜先知。

眼前景象并非是她想看到的那样,她紧盯焦衷耳劝告道:“你是不是糊涂了?之前可是有人看到陛下来过这里,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要是识趣,只要焦衷耳说出能拉上帝王的话,陈太后无论如何都会帮她一把。

可是寄予了陈太后厚望的小娘子流露出茫然之色,又有几分哀怨地望了眼自己I的母亲,失落又惶恐地否认,“不,是我自己落水的。”“陛下他,根本没有来过这里。”

从头到尾,焦衷耳在这里等的都只是方才守在外面的带刀侍卫。众人从现场情况和平南夫人之女的话中已然明白是一场误会,再看陈太后的反应还有什么难以预测的,纷纷想着托词要不要此时离去。而就是此刻,汇聚了一堆人的侯风亭忽然又被背后的动静引起注意。翁思妩比任何人都更早将身子转向亭外,梁寂鸾的气息引人致胜,那种命定之人彼此间的牵连尤为强烈,他骑在马上安然无恙地出现,身边跟随着数十位侍卫,气态威凛,根本没有一点撞破此景的尴尬与慌乱,反倒是震慑意味浓厚,居高临下地脾睨所有人。

“陛下来了。"平南夫人抱着女儿面带泪意的安抚,后悔至极不该听陈太后的话充当棋子,败落到这种局面。

陈太后眼神凶狠地打量梁寂鸾,意外他竟然不受烈性>春>药的影响,难道梁寂鸾体质特殊到这种程度,不管身体还是神色皆瞧不出任何异样。“陛下从哪里来的?”

“哀家亲眼看你从校场出去,问你身边侍卫,都说是你来了侯风亭。”梁寂鸾:"哪个侍卫?”

他逼视陈太后,视线前所未有的凌厉,冰冷又透着凶戾,语气还是很冷静,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双眸子,似乎隐隐泛红,让看着他的妇人们都感觉到不测听闻陛下久不纳妃也与身体有关,性情表面和善,实则阴冷不讲情面最擅伪装,只要一犯病眼珠就会发红,跟病鬼一样,连禁军都要退让他数百米,她们平日里没见过,今日算是碰上了。

“太后怎么不说出来,是哪个侍卫明目张胆泄露朕的踪迹,朕很想听一听,”他抬手轻点两道身影,人群中侍女官和宫人就被拉了出来,“是他,还是她呢?”

陈太后见状要阻拦,却被梁寂鸾那双深沉而阴郁的眼睛拦在原地,他完全勘破了她的诡计,知道她想做什么,甚至他不打算像以往那样放任无视她的挑衅,“把他们都拿下,送去让沈维仁审讯,朕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透露朕的行踪,当众污蔑朕。”

他不顾陈太后终于慌了的神色,掠过都明哲保身低头不发一语的命妇们,向翁思妩伸出手,“阿妩,过来。朕需要你。”“不许!"陈太后试图阻止,甚至口风对向翁思妩,勒令她不许去,“芙徽公主乃是哀家认下的义女,陛下怎可为了一己私情就要乱了纲常,阿妩,你回来,他是你兄长!岂可让你们这样不顾礼法在一起!”然而梁寂鸾跟翁思妩都没有看她。

梁寂鸾:“朕病了。”

他瞳色外围一圈完全变得暗红,日光一照,尤为明显。也是此刻,他在旁人眼中看起来很不一样,就像被无形的气势包围着,清冷自持,有着玉质金相,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翁思妩,如岩下电,当众求偶。“需要你的气息安抚。”

亭下哗然。

侍卫道:“芙徽公主乃血脉特殊的花娘子,自来就是帝王家千方百计寻求的命定之人,有她在,陛下历来所经血脉上的痛苦都能得以缓解,还请公主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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