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置的药丸颇为有效他却不愿意吃,是不愿还是故意都有待商榷,有了命定之人的出现,梁寂鸾继续压抑自己反而于他不利,看得到吃不到的后果比翁思妩从未出现的危害更大,只要长久下去,势必会陷入强烈暴走的负面情绪疯与不疯不过一念之间。
“朕带你去。”
梁寂鸾撞上来,揽住她的腰,翁思妩全凭他的力道撑着,他们连眼神都好似着了火,交织着没有分开过,等到梁寂鸾伸手推开一扇门,翁思妩才知道还有一道门连通着摧云殿的浴房。
而推门就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翁思妩仰着头承受着梁寂鸾的低头亲吻,脑子烧到褪除两人的衣物,边吻边往池子边退,直到翁思妩脚下一滑,梁寂鸾紧跟着与她一同坠入到冒着白烟的池水中。到了水下半褪的衣衫被通通浸透,渐渐一件又一件像浮木般在水面上飘起,而底下的人却看不清,只感觉到水波一圈又一圈的晃动。内侍总管紧紧关上摧云殿的大门,御医院的徐钰手上拿着墨笔记录,记录从今日起,梁家血脉第一次与命定之人身处发个青期要留意的现象与事宜。在发个青期不对等的情况下,支配者会利用自身气息调动和催化被支配者的感觉,引泛诱习对方发个青,如果被支配者反应偏慢,这种引导就需要花费好几日的时间。
最好是两者在没有气息遮掩的状态下,无时无刻都在一起相处,这样更有利于处于下方的被支配者承受上位者占》有。且之后一直到被支配者身习体成熟,自然会打开适合受孕的宫口,让上位者在里面成结,这样才算完整地度过发个青期,真正地结合。摧云殿外日光倾蔽,周围寂寂,无人在此随意走动,远看好似庞大生物的巢穴入口,不容忍轻易冒犯。
西郊行宫在数日之后,世家贵妇和子女们的行李也被收拾出来,准备好马匹回程。
只有来时与他们一起的陈太后被留在行宫内部,不得外出去。自所有人都安安静静规整整齐地离开,西郊行宫的大门就被关闭,若无帝王旨意,轻易不会再打开。
深夜摧云殿内亮起宫灯,内侍总管第一个注意到,这些时日,不管天黑还是白日,那里面总是不见光影,似是那两位在结合期间都不喜欢有光进来,只有到了深夜之处,若有需求方才会点亮宫灯来表示,有事情要吩咐。通常只能听见陛下一个人的声音,若不是在第一天曾见过芙徽公主进去,还以为她在里面消失绝迹了。
那里面谢绝了任何的进入,即使要送什么东西都被放置在门外,而浴房唯一例外被允许进去清扫的。
徐钰按照惯例,只要梁寂鸾和命定之人出现的地方,下面的人去善后了都要将当日看到的情况仔细上报,一点都不能出纰漏。于是少不得满地狼藉的画面让人陈述。
翁思妩被关在摧云殿里长达六七日竟也觉得很安心,她被梁寂鸾调动出来的发热期十分漫长,甚至她的脑子一直处于仿佛有岩浆在灼烧的状态,不够清醒她现在分辨外物的意识直接退化,想不起其他,只有少许几点。摧云殿是她唯一能安全度过的巢穴。
其次,她和梁寂鸾正在共同筑巢,不会有任何事情干扰这份专心。最后她被梁寂鸾标记了。
从水中出来,翁思妩失去行动能力,被梁寂鸾带上岸,他们之间的气息已经浓区稠到另一种如化胶般分不开的程度。“喝水。”
翁思妩很快就口渴得不行,体习内的热度让她变得口干区舌燥,水分流失,从水里出来这种状态更甚。
但是梁寂鸾要走去帮她倒茶,翁思妩是最不愿离开他的,她现在对支配者的雏鸟情节十分严重,不敢想象等被标记后会是什么情况。梁寂鸾暂且还保留一丝理智,只是镜子里可以照出他的眼珠已很不正常,晦暗的色彩裹挟着一抹暗红,有着病江态似的一丝疯意,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暴走但是他还能控制着抱着翁思妩一起去到桌子上喝茶。翁思妩喝茶,梁寂鸾闻她,当茶水不小心从翁思妩嘴边流下时,梁寂鸾轻抚着她的下巴将那些顺流的水珠都舌忝区口允干净,让翁思妩手里的杯子都拿不稳,滑落到地上。
一声脆响让殿外守候的内侍还以为出了什么情况,询问过后里面却一声不吭,更为寂静。
这次跟上次远远不同,翁思妩发青得厉害,眼神迷迷蒙蒙盯着梁寂鸾,“阿兄。”
“我的脖子好烫。”
她的腺体隐隐发热,那里面的香不受控制地在疯狂往外溢出,如果这世间还有人和他们一样,连殿外的侍卫宫人都能闻到,就会知道这次气息外露的有多幽香。
梁寂鸾两指捏着翁思妩的后脖颈,敏感的翁思妩发出宛若母,猫般的轻叫,就像他那样那个位置轻易碰不得,翁思妩这里比他更容易感受到刺激。“阿兄…阿……
梁寂鸾手指揉着她的腺体,不算太轻柔,更让人坐立难安,他闭上眼抵着翁思妩的额头,像是强制自己冷静,宛若滚烫的水尽快趋于平静,然而换来的是稍加失控没有作用的呼吸加速,“你可以像先帝那样叫我。”“朕不在你面前自称,你可以叫我阿鸾。”翁思妩如懵懂稚童只懂追逐梁寂鸾的气息,他说了什么都不在意,梁寂鸾却把她此时的模样深深纳入略透癫狂之意的眼底。她一直在往他身上轻蹭,眉眼都像熟透般嫣红的彻底,嘴唇更是饱满,最要紧的是她的湿发都用一根发簪挽着,只有两根青丝可怜的垂在耳畔,却将后脖颈上的皮肤区暴露无疑,梁寂鸾伸手按了按,就足以叫翁思妩发出难受与渴江望的声调。
而且她根本没有意识地再将脖子往梁寂鸾的面前递送,这是被支配者正处于特殊时期,正强烈需要上位者安抚时的本能,似是被这样乖巧的行举取悦,梁寂鸾不再如旁观者般细心逗弄,而是低下头,朝着翁思妩那脆弱的脖颈张开唇,一举咬住。
腺体被碰的那一瞬间,翁思妩宛若被卸了力,钳制住三寸的猫,不断抽气,厉害到被逼出眼泪,无法叫唤,浑身都在挛颤,也像要死里逃生般,凭借本能要从支配者身边逃窜。
然而梁寂鸾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