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止澜没有说话,羽翼般地眼睫隐隐发颤,他蓦地伸手,单手放在她纤细脖颈处,将人硬生生拉进到,零距离。
“喊我什么?”她的脖颈小巧,似一掐就断,像质地良好的美玉。
男人的指尖滚烫,附上来的触感,如梦里的丝毫不差,甚至更甚。
纪疏樱咬唇,她当然知道该呼唤更亲昵的,或者与其他爱侣之间一样,改属于夫妻之间特有的。
可......她如何喊的出来。
少女嘴唇水润饱满,如清晨含苞待放的花朵儿,鲜艳的口红增添得相得益彰,狭长妩媚的眼眸,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无尽的诱惑。
纪疏樱放弃紧张的身躯,尽量减少这硌人的硬感,谁知,接下来,难以言说的位置,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变化来的太快,如庞然大物,仅仅这触碰,都无法感觉它的威力,更无法预估会带来多大的震撼。
听说男人的鼻子越挺拔,越是深不可测。
还烫烫的。
纪疏樱耳朵爬上些许的红晕,连着脖颈一起,透着淡淡的粉色,五官艳的像个狐狸精,露出的娇羞几乎夺去人的呼吸。
下一刻,男人温热的唇,猝不及防地覆了上来。
他的矜贵沉稳骤然变了调,带着不由抗拒的侵略,一点点地在她的唇间扫荡,动作没有那么娴熟,可又感官十足,直到吮吸完她的唇瓣,灵巧地钻入,舌尖席卷着她。
炽热,一时不知与外面的烈炎比,谁的浓烈。
身躯浑身软绵时,不知什么时候在他带领下,两人换了个位置。
窗外风景变幻,车内暧昧声起伏,少女馥郁柔软的身躯,被迫攀上男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