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这事儿就揭过了。
纵然事情已过去多年,但钮祜禄格格一想到那只被抢烂不成形的萝卜猪儿,心里头仍闷闷的,若他们母子不去争不去抢不让自己强大起来,从前是区区一只萝卜猪儿,以后是金银珠宝,再是宅院田庄……人呐,就是不能认命,正是因她不认命小心筹划,所以如今才能掌管王府中馈,当初眼高于顶的李侧福晋如今不还是要看她的脸色过日子?
弘历并不知道钮祜禄格格到底在想些什么,与钮祜禄格格略说了几句话,很快就回去外院看书。
倒是钮祜禄格格被年珠那几句话闹得心神不宁,连晚饭都没用多少。她身侧的杨嬷嬷见状不免劝上几句,谁知道她却摆摆手道:“对了,李侧福晋那边最近怎么样?”
她如今管着雍亲王府上下的所有事,李侧福晋的吃穿用度自也都归她管,明面上,她并未苛责过李侧福晋的吃穿用度,但李侧福晋身边那两个婆子早已被她收买。
那两个婆子整日不是在李侧福晋跟前念叨着故去的怀恪郡主可怜,就是说年若兰得宠……说来说去都是些李侧福晋不喜欢听的,这叫李侧福晋心里如何能好受?
杨嬷嬷下意识朝门口瞅了瞅,低声道:“这几日李侧福晋一直念叨着想见三阿哥,但如今三阿哥满心铺在钟姨娘身上,又怕福晋不高兴,根本没过去。”“奴婢听说……李侧福晋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只怕就是这几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