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安定,但极道势力的地位必然会受到影响,迎来诸多的挑战。
所以,两大皇朝都在积极的寻找秦天,试图赎回帝兵。
毕竟,极道势力占据太多造化,过去有极道帝兵镇压,没有人会说什么。
帝兵无敌不是开玩笑的。
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抵挡帝兵一击。
他们自然而然的会退让极道势力三分,可如今帝兵丢失,有的是人希望将他们拉下马来。
甚至同为中州四大皇朝的其余两大皇朝也在蠢蠢欲动,试图将大夏皇朝的地盘抢过来。
祖龙脉可以一分为四,未尝不可合四为二。
覆灭大夏与九黎做不到,同为极道势力,他们无比清楚对方的底蕴。
但……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
大世之争,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可同样的,大世之争,不进则退。
……
“这才过去几年啊!”
“他竟然就已经如此强大!”
北域,酒馆老板听着来往修士交谈,心中感叹不已。这些年来,他借助秦天的一些小道消息,倒卖兽奶,也赚取了不少源,如今已经成为一名道宫修士,在这北域中也算得上强大。
他的酒馆也逐渐扩张,成为北域少有的安全点,往来修士不在少数。
此刻,时隔数年再度听到秦天的消息,他的心中滋味难明,过去那个被他认为是不自量力的少年,似乎已经逐步实现他的愿望了。
……
而另一边,涂城,涂家祖地,一个中年男子跪在一个坟包前,说道:“爹,您好好在地下安养生息,以你儿子的水平,这辈子都不可能突破到斩道领域,更不可能是小天尊的对手,为您报仇怕是没有希望了……”
“可不能为您报仇,我还有什么脸当您的儿子!”
说着涂飞老爸面露凶光,从苦海里掏出一把寒光毕露的匕首,掀起一块衣袖当即挥刀斩落,起身说道:“涂天,从今日起我便与你断绝父子关系,这杀父之仇,您另请高明吧,告辞!”
话毕,他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嘴里不断的嘟囔着:“仇我也不报了,你惹的因果也千万别牵连到我的身上啊。”
只留下涂飞一个人迷茫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方面是老爸,一方面是待他极好的爷爷。
现在涂飞明白,自己爷爷为什么将他当做十三大寇未来的希望了。
原来是老爹已经废了。
“爷爷,我也做不到啊!”
“一丝希望都没有啊!”涂飞垂头丧气道。
他也想为涂天报仇,可仙器二字重若青天,更别说那人自身还是盖世天骄,对涂飞来说遥不可及的斩道对他而言,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涂飞盘坐在涂天的衣冠冢面前,忍不住埋怨道:“您说您干嘛去招惹他啊!”
“他跟咱家又没仇,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
摇光圣地在失去帝兵后也是急切无比,毕竟他们的帝兵不是被镇压,而是被他人所掌控。
这其中的含义截然不同。
于是乎,摇光圣地将自家真正的底蕴请了出来。
一位来自荒古时代的圣贤。
是他曾经主持龙纹黑金鼎的铸造!
是他带领狠人一脉扎根在摇光圣地!
说一句是摇光圣地的无冕之王也不为过。
可摇光圣地的无冕之王,此刻却跪在地上,看着那一场战争的记录,他神色狂热且虔诚的盯着光幕中的一个幼童。
小囡囡手捏帝印,浑身仙光缭绕,有无与伦比的神圣感。
降服龙纹黑金鼎,召回吞天魔罐,只在一念之间。
龙纹黑金鼎与吞天魔罐的联系,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
能够降服这两件帝兵的存在,是谁无需多言,不是狠人大帝本人,就是与狠人大帝关系极为密切的存在。
老者口中喃喃不断,激动万分,圣道气机止不住的释放,令大殿一片狼藉,无数宝物纷纷破碎。
可他却毫不在意:“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老者神色癫狂。
“帝祖,帝祖!”
老者疯狂咆哮道:“帝祖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死!”
“她功参造化,逆天演化混沌体,活了一世又一世,横渡岁月,为古今第一帝,怎么可能会陨落。”
“只不过帝祖仁慈,不愿意阻挡后人路,才一直隐居罢了。”
“二十万年来一直不变。”
他永远忘不了。
数万年前,那一个雷雨夜,供奉在摇光圣地中央的龙纹黑金鼎化作帝兵。
狠人大帝出手铸造帝兵。
那一幕,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且他清楚,狠人大帝与禁区中的至尊是不同的,那种巅峰气血,不是将死之人,反倒是像一尊新生的大帝一样,朝气蓬勃,年轻的不像话。
如此大帝,如此先祖,怎么能让人不崇拜,怎能不让人心生憧憬。
所以他十分有底气,可以睥睨整个北斗的所有帝道传承,甚至敢向同为极道势力的姜家安插种子,将姜家化为第二个摇光圣地。
敢于拿出帝兵去袭杀姜家神王。
你们知道了又能怎样,我上面有人!
几万年前,那一场雷雨夜是所有极道势力都为之警惕的隐秘。
在不找出究竟是谁铸造了龙纹黑金鼎,在探明铸造龙纹黑金鼎的生灵究竟死没死之前,没有人会擅自出手,去覆灭摇光圣地。
只要狠人一脉不光明正大的出现,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愿意与摇光圣地和平共处。
毕竟仇怨什么的,过去二十万年早就没了。
只要狠人一脉不扯掉摇光圣地的外壳化身吞天圣地,那么一切都好商量。
每隔一段时间出现一些狠人传人,四处猎杀王体、神体然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