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榆木脑袋。一分六厘有多少呢?你把五尺九寸一分六厘和五尺九寸的两个大汉并排放在一起,保管你看不出差别来。在人精扎堆的皇城,老实人不知变通,被这点子条条框框限制住,再常见也没有了。但这石谨的武艺又应当很是不错,不然全然可以用其他理由剔除他。
其二,陈籍很会用人。不但能捡皇城司的漏,还能专门选中这种一板一眼的老实人来护送她,她都能猜到,陈籍只须稍加提点,石谨必然奉为圭臬,不论她如何舌灿莲花,就算说破了天去,恐怕也不会任她稍离路线一步。
果然,自上路以来,这位石谨大哥就把嘴巴闭得像蚌壳一样死紧,明新微只要一打起帘子,还未开口,他便一脸惊恐地打马疾行,等她讪讪放下帘子,他才送了一口气似的又打马回还。
等到这日晚间,众人投宿邸店,明新微才找着机会,在马厩里截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