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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纸船(2 / 3)

道:“走吧。”

紫苏拍去身上的雪,想着终于能回府烤火盆,欢欢喜喜去召轿夫,待起轿,却听晋王说:“去谢府。”

紫苏愣住:“哪个谢府?”

晋王望着她:“云京还有第二处谢府吗?”

*

谢玄览难得闲暇在府,心情却并不痛快,上午在庭中试刀剑,将桂花树的叶子削得七零八落,犹自闷闷,打算下午外出雪猎。

他派侍从去邀他大哥谢玄知,侍从很快回来答复道:“大公子正与少夫人扫雪烹茶、围炉烤肉,说三公子若是无人相伴太冷清,可以过去一起吃。”

这一句“无人相伴太冷清”,仿佛一支无意却正中靶心的箭,噎得谢玄览半晌说不出话。

冷清吗?他回身望一望自己的庭院,刀枪剑戟分列两侧,铁马铜檐气势巍峨,难道少些花花草草、莺莺燕燕,就要被判作冷清吗?

谢玄览弃了手中长枪,轻嗤道:“庸俗。”

他打算自己出门雪猎,却听侍从来报:“禀三公子,晋王殿下到访,说是来见公子你的。”

谢玄览愣住:“晋王?”

谢府迎客的正堂修得富丽风雅,虽值隆冬,却有春意融融,吹得步幛绣屏上的牡丹花颤颤,如迎雪盛开。

谢玄览一向不喜欢到这边来,夏天冰气吹得人牙缝泛凉,冬天热得要把人骨头暖化。

而如今晋王却身着狐领玄氅,优游端坐在主位上,以贵客的身份环顾四面雕梁。

前世,这里曾亲手被他付之一炬,漫天火光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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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谢丞相一夜间须发尽白,谢氏的凋落自此开始。

如今他故地重游,却成了外客身份。

忽然,他若有所感,偏头看向门厅方向,清冷雪光里,与一袭红衣束袖的谢玄览遥相对望。

谢玄览被他古怪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舒坦,走进来说:“家父今日在政事堂当值。”

“我要找的人是你,”晋王顿了顿,“谢三公子。”

谢玄览的目光扫过晋王身后战战兢兢的紫苏,以为是他发觉了紫苏的身份,前来兴师问罪,正想着要如何转圜,却见晋王自袖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他。

那是一张被雪水浸得半湿的油纸,折痕犹在,谢玄览接过,飞快将纸上的内容扫了一遍——

一首遣怀诉情的短诗,并不怨腻,格律风骨皆是上乘。

这是何意?

“殿下给我写情诗,不合适吧?”谢玄览轻笑道。

晋王并不认为好笑,反而觉得他——从前的自己,犯浑得有些欠打。

晋王说:“这是姜四姑娘放在天女渠中的纸船,你退了她的婚,可曾想过她心里该多难受?”

“姜四姑娘?”谢玄览不解地皱眉:“我退她的婚?”

晋王说:“她待你的情意写在纸上,无一字虚陈,不是你退她的婚,难道是她退你的婚不成?”

谢玄览气笑了。

本来心情就郁闷,平白又被人冤了个黑白颠倒,谢玄览满面只剩三分讥讽、七分无所谓。

索性认下:“是,我瞧不上她,我退她的婚,怎样?”

晋王被他气得一阵气血翻涌,掩唇骤咳不止,一连说了三个“你”字,直待将喉间血气咽下去,才将这句话道完整。

“你简直有眼无珠,愚不可及……姜四娘子的才貌品性,哪里配不上你?她肯钟情是你的运气,你却这样辜负她,你就不怕将来追悔莫及吗?”

谢玄览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面上连客套的笑也消失了。

“晋王殿下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你是姜四娘子什么人,又是我什么人?”

晋王又咳了数声,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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