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非法拘禁行为也构成帮助犯喽。”
沈母大为吃惊:“我没帮助啊!”
女法警摇摇头,用注视着犯罪嫌疑人的目光看着沈母沈父:“明知傅锋囚禁沈如蓁,安装监控摄像头进行监视而不检举,反而作为保洁为囚禁场所保持了良好的环境,作为司机为傅锋提供服务,已经构成帮助犯罪行为了。”
男法警严肃道:“你们是傅锋的共犯。”
沈母感觉天都塌了,她脑子一晕,身子一软,向后栽去。
但她并未摔落在地上,而是砸中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原是沈父见大事不妙,连忙用地面上的砖块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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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脑袋上磕了一下,先她一步晕过去了。
.
“砰!”
“刺啦——”
一个玻璃花瓶被重力砸到地上,立时摔得粉碎,里面本来插着一支红玫瑰,此时像是美人引颈就戮一般,鲜红的花瓣散落一地,连布满硬刺的根茎都折断了。
“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傅锋的脸色铁青,今天那堆记者吃了狼心豹子胆,硬是追着他跑了二里地,害得他不能回自己的公寓,只得住进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叶总助双手收拢于身前,低垂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傅锋一寸一寸转过头,凶狠地看着他:“哑巴了?想办法啊!”
他以前其实不是个焦躁易怒、情绪外露的人,毕竟顺心如意的日子过久了,而且也需要加上一点霸道总裁的偶像包袱。只是不知为何,自从那次生日宴后,沈如蓁的所作所为往往超出他的预测,让他感觉一切都失控了。
到如今,他竟然完全被她算计了!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叶总助总算可以从傅锋那恐怖噬人的目光下暂时逃离,到门口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中抱着一个文件夹。
“罗律?”叶总助惊讶地叫出声。
他认识这位律师。
他在婚姻家事这个专业领域极有名气,据说帮助不少有钱人在离婚时让妻子净身出户。正因如此,叶总助特意找了他,帮忙起草沈如蓁和傅总之间的替身合同。
罗清却说:“我见过今天那个女孩。”
他回忆道:“她曾在我帮傅总起草合同的第二天,来过我所里。”
傅锋:“她和你说什么了?”
罗清摇了摇头:“她什么也没说,她在见到我之前便离开了,可能是等的太久了吧。”
傅锋眯起眼睛,他的脑袋中有一根神经敏锐地动了一下,但仔细一想却又觉得没什么不对,他沉沉的目光落在罗清身上:“你究竟要说什么?”
罗清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神变得敏锐起来:“傅总,如果沈如蓁在被您囚禁之前,就想过找律师帮她。那么,她又怎么会乖乖地被您囚禁呢?如果她真的被您囚禁,只能说明之后的一切都是她处心积虑。”
一道电光在傅锋的脑海中闪过,他喃喃道:“原来早在那个时候,早在那个时候……”
他之前以为,沈如蓁至少是在被他囚禁以后才想出那样的手段,没想到……
等等。
傅锋忽然想出了一个问题,开口道:“不对,那天早上我是强行带走她的,她应该是无法预判的。”
罗清却道:“从她通过江昧对您设下的连环计来看,她应该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放弃向律师求助?即使她真的放弃了,我相信,她必然在那之前想好了另一条扳倒对手的路。”
傅锋紧缩眉头:“可是,就算证明了她处心积虑,就连我去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