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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祸(2 / 2)

爱了。

“请都请了,一天都给我不行吗?”

贪得无厌,永远想着更进一步,那是刻在陆折檀DNA里的,死过一次都改不了的本能。

“你倒是会上杠子。”齐祝余喝了两口牛奶,拿起餐巾轻轻摁了下嘴后开口,“没什么好谈的。”

“我没空听你讲过去。”她抬手看了下手表,说,“下个月开始正式恋爱。”

“我这个月的规划里没有你。”

“自己找个地方坐去,我要跟人谈事。”

似是觉得自己的话过分不近人情,齐祝余缓声补了句,“乖乖等我,中午带你出去吃。”

陆折檀还没做出什么反应,过来收拾餐桌的服务生倒是颤了下身子。

冷面女霸总和她的作精小娇夫?

端着没动过几口的残羹剩饭回了厨房,服务生和自己的同事咬起了耳朵。

“还以为是Alpha,结果是个Omega。”服务生感叹道。

同事探头,瞅了眼独自坐在窗边,一副冷淡精英样的陆折檀,脑海里缓缓浮出一个猜想。

“学术妲己?”

这小区里住着的学术妲己也挺多。

服务生微睁了下眼,“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知道自己被贴上人不可貌相的学术妲己和冷面女霸总的作精小娇夫的陆折檀先生此刻正在看着窗外发呆。

重生后,上辈子的事就成了一场无法摆脱的光怪陆离的梦,梦醒梦中,虚妄和现实没了界限。

所以他拿不准齐祝余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太像上辈子的她了。

可是他还活着。

真想解剖自己,陆折檀动了动握手术刀的几根手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砰,一只撞上玻璃窗的蝴蝶打断了陆折檀的思绪。

陆折檀这才赏脸给来得过早的春光一个眼神。

阳光明媚,春风游弋在树梢草间中,携着草木清香与虫共舞。

纵是隔着厚厚的玻璃,清脆鸟鸣也依旧清晰。

草长莺飞二月天。

美好的像幻境。

陆折檀又想抱齐祝余了,感受不到她的心跳,他有些慌张。

他向齐祝余处投去目光。

齐祝余正在与一个女人交谈,压低的声音里传出来的多是些心理学名词。

“劳模居然还会请假。”谈论阿德勒目的论的间隙,齐祝余的同事打趣道。

“想请就请了呗。”齐祝余勾唇道,“省的你们天天说我给你们压力。”

她又不是工作狂,从前把自己浸在工作里纯粹是因为无聊,现在陆折檀这个不无聊因素回归,她也就没必要做劳模了。

现在还能坐在同事对面跟她聊专业,也不过是因为责任心。

老被领导以“看看人家齐祝余”压制的同事深有感触地点点头,“诶,你手底下那些学生的论文怎么样了。”

齐祝余的本职工作是学校心理咨询中心的心理咨询师,但她手下也有几个课题。

用来帮本科生毕业的。

“有几个连题目都还没定。”齐祝余心累地摇头。

摇头还是闭眼得好,与陆折檀对视上时,她愣了下。

“乖。”她用口型对陆折檀说。

陆折檀乖乖收回了视线。

闲着无聊,他批改起了生院学生们的线代小测。

难为他们凑这么多字了,刷刷打上低分后,陆折檀突然了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教书前得知道自己的学生是个什么水平吧。

花了不到两个小时改完生院学生们的期末考卷后,陆折檀有些怀疑人生。

收到修订分数后的学生们也很怀疑人生。

这是人能干的事吗?跨越高楼大厦,尚未谋面的师生们一齐发出同一个疑问。

学术委员会和心理咨询中心的电话直接被打爆了。

正午十二点,齐祝余和同事看着不停震动的手机,一起陷入沉思。

“全挂了,不至于吧。”齐祝余不可置信道。

忙着安慰崩溃学生的同事一边疯狂打字一边骂骂咧咧地点头,“就是全挂了。”

“哪里冒出来的奇葩,不知道要捞人的吗?”

“学术委员会那边怎么说?”

“什么都说不出,那个教授把批改明细都列出来了,挑不出错。”同事神色狰狞道,“他干嘛给明细啊?”

“紧急通知。”同事朝齐祝余晃了晃手机,“回校开会。”

“我请假了。”顶着陆折檀殷切的眼神,齐祝余艰难一笑,“你就当没见过我。”

同事摇头,怜悯道,“领导在群里@你,还让我们打电话给你。”

“认命吧祝姐,这个家没你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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