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之前在姜元夏面前污蔑他,加以白旻心在旁添乱,配以种种误会。
让那时的元夏对自己拔剑相向。
可现在的他,真没什么心情去折磨凤仪。
主要是徒弟都在这影响他的形象。
“师尊,请随我来。”
姜元夏带着姜河,走向院中西侧的屋舍。
云溪宗配给的院落还是蛮大的,加上他这徒弟几个,非要睡在一起,连带着凤苏苏也和她们睡在一起。
导致不少房间都是空缺状态。
而西侧的屋舍,便被元夏用来暂时关押凤仪。
当姜河推开门,便看见一个金毛少女五花大绑地绑在那里。
嘴里塞着一颗铜球。
这颗铜球想必也是某种法器。
看似未经其他束缚,只是单纯一颗球,却把凤仪的嘴堵得严严实实,难以吐出。
元夏的法器,怎么都这么奇奇怪怪的
“唔唔唔唔唔唔!”
少女拼命蛄蛹着身子,想离姜河和元夏远一点。
她惊恐地瞪大双眸。
这两个变态.
今天又要当着她的面做什么?
还是要拿她做什么.
“这不是凤仪么?那天在玉玦里不是一直“呵呵”直笑,心情愉快得很啊。怎么今天,却这般作态?”
姜河抚掌笑道。
他的笑意,在凤仪眼中,堪称世界上最恐怖的笑容。
又见眼前的男人,捏住自己的下巴。
将自己口中堵塞了不知多久的铜球拔去。
“真恶心啊,凤仪。你这丫头,好像最喜欢干净了?”
姜河嫌恶的将这颗铜球丢掉,上面沾满了她的口水。
“你你要干什么?”
凤仪见姜河还捏着自己的下巴,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又听到他话后半截中的意味深长。
她眼眶控制不住溢满了泪水,哀求道:
“姜河,我再也不说你是变态了。求求你,不要用我.上厕所。”
姜元夏呆住,她神情既是兴奋又是紧张。
没想到,师尊还会这样羞辱别人
就是从前的她,都没资格经历这般的羞辱。
何等极致,肮脏,恶心的羞辱。
却又被师尊的气息充满。
“咳咳.什么用你上厕所,你脑壳装的是都是什么东西。”
姜河一惊,连忙松开她的下巴。
“可是,可是你明明就想这么干!”
凤仪忍不住啜泣哭道,娇小的身体因为恐惧缩成一团。
昨晚,他还让姜元夏做那事。
故意让自己看见。
今天又特意捏着自己的下巴说自己爱干净。
肯定不止是昨晚那么简单!
一定会进一步恶心她!
“师尊,不要这么欺负别人。”
黑发少女慌张地拉住姜河的衣角
她低垂着脑袋,红润小嘴不住喘着气,让声音都为之颤抖,
“凤仪说不定会对旻心和衿儿她们说,要是让她们知道,师尊还像以前一样.”
“元夏,凤仪满嘴谎言,你还信她不成?”
姜河安抚道。
这丫头都怕到身体发抖了。
头都垂到地面。
乍一眼,比凤仪还害怕。
“可是,以前师尊”
黑发少女欲言又止,最后小声道,
“要是师尊,真的无法忍受**。就让元夏承担吧,元夏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啊.
姜元夏被冲昏的头脑,在说完话后才终于清醒。
她到底在说什么。
师尊绝对无法接受,这么恶心的自己
她小脸潮红中又透着苍白。
“哇呜呜呜!”
姜河还没说话,凤仪就大声哭了起来。
她就没猜错!
果然姜河会这样羞辱别人,而姜元夏也是一个恶心到极点的魔头。
连这种事情都愿意做。
“元夏.”
姜河并不像凤仪那般感到恶心,反而心疼地虚抱了下黑发少女。
元夏,怎么可能是自己愿意呢?
就像从前一般。
她和旻心,对待自己的方式继而不同。
旻心会不断挑衅他,激怒他,让自己的怒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从而无暇折磨其他人。
而元夏则是.主动甚至是讨好地接受他一切折磨。
想尽办法地取悦自己,在她身上满足折磨的**。
比如
老姜河有个爱好,便是让饥肠辘辘的元夏亲手为他烧饭,自己则在身后打她。
打到女孩双腿站不稳,只能含泪趴在灶台上继续做菜。
直到他渐渐厌倦,准备把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想逼迫那个倔强的白发女孩,亲手亨饪她的朋友时。
元夏却主动得提出要为老姜河下厨。
让老姜河能亲眼看见血淋淋的鞭痕从瘦弱的**浮现。
果不其然,老姜河以前也没想过这般鞭打,能让自己成果血淋淋的亲眼目睹。
爱不释手,打到背部血肉模糊,饭菜生凉。
还大发慈悲地将饭菜赏给她吃.
“师尊.元夏,元夏.”
黑发少女想要解释,可又不知从何而解释。
“丫头,不用说了。师父知道你这丫头向来自尊自爱,可比起自己,你更在乎你的师妹。”
姜河拍着她的脊背,似乎又看见那消瘦白皙的背影,在鞭影下摇晃。
他微微一叹,
“相信师父。以后不用牺牲自己,换得你师妹的安宁。”
自尊自爱更在乎师妹?
自己在师尊心目是,是这样的形象么?
姜元夏怔怔地想。
可自己不是。
在师尊面前早就没了尊严。
至于更在乎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