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都是为国效力！”
“是首长！”
军工专家的事情搞定，钱文兵看向周庆磊道：“你们许首长没催你们回去吧？”
“报告首长，没有。”
“那行，你们在这里住两天，顺便教教他们怎么操作。”钱文兵指了指自己身后那些带上军舰的海军官兵。
“是首长！”
又过了半个小时，钱文兵才带着警卫员离开了这里。
优化后的956E远超预期，对于956E二次采购项目他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
刚一坐上车，他立刻联系了王德。
远在京城的王德挂断电话后，当即懵了。
以前钱文兵叮嘱他和屠格涅夫等人谈价格的时候，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能压价都压价。即便是许栋国阻拦采购，钱文兵也时常关切协商进展。
这次倒好，直接不要了。
一下子给他整不会了。
这还怎么谈？
直接让屠格涅夫等人回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