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老胡看似没有任何元炁波动,实则一怒之下,可能方圆数千里寸草不生。
尚公子的干爹,又岂会是寻常人物。
片刻后,老胡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回去,此事不会怪罪在你的身上,你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
马骞重重点头,深鞠一躬赶紧离开了这座铁匠铺。
待得马骞走后,老胡才乐呵一笑道:“贺洲啊,我这个干儿子,做事还是很周到的。”
可看着这一桌子的土酒,老胡又觉得这有些假,索性从家里找出来一个小水缸,将瓶子里的酒全部倒入小水缸里,盖上盖板之后,便有了几分自己酿造的意境。
“万一贺洲问我酿酒的细节呢?”
“算了算了,到时候胡说一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