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押。”
李山摇摇头,说“看好一个项目,就不能怕风险大。”
李峰“我知道风险与利润共存的道理。我只是不想让你的这个投资影响到你正常的经营和生活。你想,一个被抵押出去的公司,它的可信度能有多少?特别是融资这一行业,人们是很忌讳这个的。”
李山坚持道“这个项目你也跟我一起去考察过了。怎么还这么缺乏信心呢?要知道,想要投资的人不止我一个呢。这里面的竞争也很激烈的。”
李峰“我知道这是个好项目,但也不能像你这样孤注一掷。”
李山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做生意是要讲机会的。抓不住机会的人,必然不会成功,必然无所发展。好了,这事暂时就这么定了。你的建议我也会好好考虑的。”
说话间,李婷走了进来。
也算是熟人了,各自打了招呼。
李山“李会计。你把李总的钱拿去,还是照老规矩办手续就成。”
“好的。”李婷走上前去,拿起那包现金。无意间,她看到那方盒子里的紫色毛衣,便怔在了那里。
看到她惊讶的情形,李山走到她身后。
“怎么?”
李婷抬起大眼睛,盯着李山的脸。
“这------这------”
李山“你是说这盒子里的衣服啊?这是我小的时候穿过的。因为它很特殊,所以我把它这样珍藏起来。”
“这是你小时候穿的衣服?!”她像是难以置信的样子。
李山“是的。我很小就没有了母亲。继母只知道虐待我。所以到了冬天,只能靠这样单薄的衣服过冬。还好,没有被冻死。”他朝着李峰苦笑了一下。
李峰“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干吗。”
李婷没再说什么,拿着钱匆匆走了。只是他们没有发现,她走时的表情有了异常的变化。
顾光明这几日如坐针毡。关于模特儿走秀的事尽管好话说了一大筐,父母就是不同意。他们这少有的坚决,让他觉得身边的人都是在有意考验他的变通能力。父母不理解,吴佳玉不退让,他夹在中间已是焦头烂额。那种幸福的感觉已降到了零。他还没有走进婚姻的殿堂,便有了惧怕的心理。
忽然,他想到了秦丽。这个小姨是个开通的人,况且又能与母亲说上话,何不求助于她呢?想到这个好主意,他急忙驱车去搬救兵。
看到外甥结婚在即,这般愁眉苦脸的样子,秦丽手一挥。“多大事啊。就这么点事,看把你愁得,还亲自跑来。行了,你忙你的去吧,这事包在小姨身上了。”
顾光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姨,您真的能说服他们吗?”
“小姨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那好。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顾光明仿佛从万丈深渊里爬出来,看到了耀眼的光芒。“小姨,谢谢您。改天我一定请您吃大餐。”他说完离开了美容院。
回到车里,他在想,等到小姨传来胜利的消息,他要第一时间通知吴佳玉。
何珍珠这些天烦恼异常。自从陈述全被罢了职,整个人便陷入更加沉闷之中。何珍珠想与他勾通都很难。他甚至一连三天不和她说一句话。好像他被免职都是她的错。
那天散会之后,他就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今后应该注意。”
何珍珠不知道他说得应该注意,指的是什么。注意工作方式方法,还是注意与外面女人接触的隐密性。面对这样一具行尸走肉,她束手无措。虽然郝形势想了个万全之策,让他免于难堪的境地。但似乎对于他一点效果也没有。他还是整日地坐在那里,呆苦木鸡。何珍珠恨不能钻进他的肚子里,将他的心事全部挖出来。不讲不说不勾通,这就是夫妻感情破裂的开始。如果向郝形势求援,应该能有个好效果。但她又低不下这个头。看来只有去求助肖敏锐了。何珍珠这样想。
的确,陈述全心情低落到极点。韩雅菊坚决地与他分了手,她身边又有了位帅气的李广,这让他感到要彻底与这段美好的情感说再见了。想到与韩雅菊相处的时光,他是那么地不甘心。但看看眼前自己的处境,又是一筹莫展。原本他是有机会向韩雅菊表白的。他也相信韩雅菊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她会听从他的劝解,会珍惜他们的情感,会改变主意,重新和好如初的。但他无法与她见面,无法与她联系。何珍珠像看管犯人一样地盯着他,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尽管如此,他还是想争取走出这个困境,去夺回属于自己的真爱。
“你刚才遇见吴秘书了吗?”看到陈述全进来,何珍珠问道。
陈述全点点头。
“她有没有请你参加她的婚礼?”何珍珠首先想到了可能发生的那一幕。
“是的。”一股强烈的逆反心理让他抬起了头。
“你答应了?”
“是的。”
“你知道还有谁参加吗?”何珍珠继续追问道。
“知道。”
看到陈述全一改往日的沉闷,态度变得如此强硬,何珍珠受到了强烈地震撼。她感到最担心的事就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