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又跟于助理------嗨。你呀。我看你是做不到的。”
郑强“你就不能说点好话,鼓励他一下吗?”
郝形势“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还是我不了解啊?那个什么,能改得了吃屎吗?”
肖敏锐“郝形势,你就把我看得这么卑鄙吗?”
郑强“就是。人是会觉醒的。”
郝形势“指望他觉醒恐怕很难。那需要上万伏的天雷才能把他惊醒。但是,他要是能被惊醒了,我就一定能被惊吓着。要是能向郑强学习学习,把包装纸弄得耐火一些,倒是有可能。”
郑强的酒也喝高了,已经满面通红,头摇晃着回敬他“我的包装纸就是耐火,你玩试试。”
郝形势“我没想玩。我就看着你怎么玩呢。”
肖敏锐“就他那点胆子,哪敢玩这火。”
郝形势与肖敏锐干了一杯,说“对了。他就会纸上谈兵,成天在纸上这样画,那样画的,饱饱眼福。”
郑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胡说!我跟杨容美这么长时间,你们都没有发现。我------发现了。我发现她对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还发现她想跟那个摄影师。”
肖敏锐“你说什么?那个摄影师也是你的情敌?他把你打败了?”
郑强“我还没服呢。”
郝形势“我看杨姑娘和林子都是一样的人。一个个地看着娇媚动人。但是她们------都看不上我。她们一个个地------都是势利小人。都是害人精。看把你们害得------够惨的。”
肖敏锐“来。为我们的情人和情敌------干杯!”
郝形势“干杯!”
郑强“你把杯子举这么高,就好像------你有许多情人和情敌似的。”
郝形势“我何等地光明磊落,何等地------”
郑强“行了,行了。你喝酒吧。光着的人。”
郝形势“我没光着。我这不穿着衣服了吗。不就是没有你的包装纸------”
郑强“你别再提我的包装纸了,行吗?”
郝形势“你早晚还是纸包不住火------”
肖敏锐“那就为------我的包装纸干杯吧。”他晃晃空酒瓶,“小姐,再拿酒来!庆祝明天------离婚!”
郑强“明天我也------离婚!”他将酒倒进郝形势的酒杯,“你喝了这杯酒,明天------”
郝形势“我陪你们。我现在就跟我老婆打电话,我也要------离婚!”
肖敏锐“咱们干杯!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离婚!”
郝形势拨通妻子的电话,“你是谁?是知道我是谁------我们在星期天酒吧的包间里,要和你离婚------你现在来,我现在就离------”
郑强竖起大拇指,“有种!郝形势。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今天最令我刮目相看------”
郝形势“明天我去把陈述全叫来,我们一个也------不能少。”
郑强“来,喝------”
肖敏锐“喝!”
郑强“我们要喝到天荒地老------”
肖敏锐“我们要喝到长生不老------”
郝形势“我们要喝到白头到老------”
秦丽吃过午饭,想趁中午没有顾客这段时间睡个美容觉。刚躺下,便接到徐友友的电话。
“秦姐。吃过饭了吗?我有一个想法想跟您说说。我们六家分店,一共有40名女员工。原先,她们的福利都是发一些产品优惠券。今年我想让她们都到您那里做美容。您给我办40张美容卡。怎么样?”
秦丽一听这话,困意大消。“太好了。徐友友,你要多少金额的给我说,我立马给你办。这我可要好好谢谢你了。今晚我请你吃饭。咱们都不要开车,好好喝一场。”
徐友友“好的。下班见。”
傍晚时分,秦丽将那些美容卡交到徐友友手里,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徐老板,谢谢您这样帮我。”
徐友友“不用客气。咱们是朋友了,做这点事也是应该的。”
秦丽“是的。既然您都认我这个姐了,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徐友友“好的。秦姐。”
秦丽只顾高兴,也顾不上去监视郑强了。
“姐。能遇见您,是我三生有幸。我先干为敬。”徐友友壮胆似地一连干了三杯。
秦丽“你慢点喝。”
徐友友“没事。您不知道我的酒量,比武松还要大三碗呢。”
秦丽“那我敬你一杯。”
徐友友“干!今晚我想喝它一千杯。”
秦丽“你想干吗?是把我喝穷吗?”
徐友友“不是。我是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喝一千杯,也还是个少啊。”
秦丽“这话我爱听。来。为知己干杯!”
徐友友“姐。我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这么痛快地喝酒了。”
秦丽“那就痛快地喝个够。”
徐友友“一醉方休。”
二人就这么喝了个痛快,等到从饭店里出来,已经站不住了。
“请二位说一下家庭住址吧?”服务生替他们叫来了出租车,将这二人扶上去。
徐友友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秦丽说出了自己家的地址。司机便将这二人送到秦丽家门口。
进到屋里,徐友友一头倒在沙发上,长醉不起。秦丽也顾不上他,自己晃晃悠悠地走到卧室去睡了。
肖敏锐昏沉沉地醒来,耀眼的阳光封住了他的眼睛。他将身体转过去,避开了那股刺眼的光线。
他看到这是一间酒店客房。郑强和郝形势还在那里呼呼大睡。他慢慢起身,去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感觉清醒了许多,这才想起昨晚的狂饮。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