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又有人在议论李跃的事。
“听说上午去了趟县城,回来就成这样了,我看八成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下了毒才这样的。”
江一鸣多看了这人一眼,竟然有人真相了。
但他没有证据,只是凭空猜测。
“如果不是中毒,很可能是得了天花,那可是会传染的,会没命的。”有人危言耸听。
江一鸣闻言看了眼何超。
何超收了钱,收到指示,便扬声道:“不管是不是天花,但如果真像你们说的长疮流脓,很大可能是会传染的,就算不死全身皮肤溃烂也够遭罪的,想想都可怕。”
江一鸣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起身道:“快走吧,谁知道茶楼里是否有和那李跃接触过的人,万一不小心被传染,岂不是要毁容?”
说完二人就匆匆离开,像后面有鬼在追一般。
茶楼那些人见状,犹豫了一瞬,也纷纷起身离开。
茶楼掌柜:“不是,李秀才的儿子脸烂了,关我茶楼什么事?
茶楼哪天不说八卦?
啥可怕的事,闻所未闻的怪病没谈论过,怎么今天谈论一下就会被传染了,有病吧你们?”
这话在理,哪家媳妇偷人了,谁家儿子病了,或谁家死人了,关茶楼什么事?
他们就聊个八卦,又没和李秀才接触,怕啥?
都怪刚才那两个年轻人危言耸听,吓他们一跳。
不过以后是真的不能去李秀才家了。
哎呀,有娃子要念书的,也不敢送去李秀才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