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恪只知道,田明安和秋不语以及那几条陆行法舟都消失了。
神秘人告诉敖恪,他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江生来就行了,等江生到来之后,他就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敖恪忐忑的渡过了六十多年,终日忧虑,他是知道江生的利害的,也知道蓬莱如今的强大。
他不知道神秘人到底有什么底气,什么底牌,敢对江生出手,但无论如何,参与进其中的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终于,敖恪等待了神秘人,神秘人告诉敖恪,江生马上就会出现在东海界域。
神秘人给了敖恪一个瓶子,要敖恪把里面的东西喂给江生,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江生沾染其中的东西。
敖恪知晓,他如果邀请江生,江生虽然有疑虑但还是会赴宴,而那个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
于是,敖恪给江生斟了百果酿,亲眼看着江生喝了下去。
回想着曾经种种,敖恪神色坦然的看向江生:“我的确问心有愧。”
“你是何时发现的?”
江生轻叹一口气,放下了酒盏:“一开始便发现了。”
“但故人之邀,便是刀山火海,总是要见一见故人最后一面的。”
敖恪愣了愣,平静的神情终于起了波澜。
“非是江生负了故人,而是故人负了江生。”
“敖兄,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