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塔米,只是,只是我们需要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去其他地方好不好?”
塔米斯望着他手中的花,因为他握得过紧,花茎已经弯折。
“对我来说,去哪里都一样。”她说,“但是哥哥,为什么你要这样说?我需要睡多久呢?”说这话时她抿紧了嘴唇,“我不喜欢那样。”
塔米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是难过吗?可赫雷提克无法对她解释,未来的不确定和当下的惶恐交织成控制欲,铺天盖地涌上心头催促他采取行动。
是他太无能,拥有的东西太少,能够决定的东西太少,第一反应是把珍珠锁进盒子里藏起来。
可珍珠说她不喜欢这样。
他壮硕的身躯蜷缩起来,看上去有几分可怜了,像是被雨淋湿的流浪狗。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说错了话。”他哑声说,“你想去哪里,想怎么去都可以。大都会怎么样?或者纽约?”
或者再远一些?想到这儿的时候他停住了。不,不能太远,放太远的风筝断线就难找回来了。
“哥哥和我一起去吗?”塔米斯问。
“不,你和黑玛瑙先过去,稍晚一些我来接你,好吗?”赫雷提克低声说,他把已经折断的花枝放到一旁,握住她的手。
塔米斯沉默了几秒,“在这里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吗?重要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