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把菜端上桌,朝外喊了一声,“可以吃饭了。”
没一会儿大家就都来了,围着桌子坐成一圈。
今晚的菜色很是清淡,但农家大部分时间都是吃这些,吃肉总是少数。
周红花先给自己盛了一碗竹叶豆腐,“真香。”
江清淮盛了一碗紫藤花汤给林竹,里面好多鸡蛋。
江云野咂咂嘴,遗憾道:“好喝,但是如果里头放点肉就更好喝了。”
周红花嗔了他一眼,笑道:“行,下回买些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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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一回。”
江云野立刻看向林竹,“大嫂,可以吗?”
林竹腼腆地笑了一下,“可以的。”
江云野高兴坏了,“大嫂,你做菜比娘还要香。”
林竹这下不好意思说话了。
周红花拿筷子柄敲他,“就你会说话是吧?”
大家边吃边说笑,吃完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竹子,阿淮在外头叫你呢,你快去吧。”
周红花挥了挥手,示意碗不用林竹洗。
林竹只好出来找江清淮。
江清淮直接递给他一只药碗,“喝了。”
林竹一点疑问也没有,端过来就喝,这药很苦,但林竹没停,皱紧眉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不苦吗?”
林竹苦着小脸点点头。
江清淮失笑,“下回可以不用喝这么快。”
“喝慢了更苦。”
江清淮:“……”
林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这个药得喝多久?”
他知道自己底子不好,江清淮是在帮他,可这药真的好苦啊。
他打小就没喝过药,病了也没人给他治,对身体的疼痛耐力的确很足,可这种苦味却不是很受得住。
江清淮不乐意了,“你这是在嫌弃我的药,有这么苦吗?”
林竹眼皮微微掀起一点看他,又委屈又倔强,好像在告诉江清淮,就是很苦,但他不敢说。
江清淮:“……”
不识好歹的小东西,到底知不知道他往里头搁了多少好东西啊。
睡觉之前,江清淮关好窗子,两人坐在桌边数钱。
之前存起来四十两,这回买骡子取出来五两,还剩三十五两。
另外那只木匣子里的二两银子没动,今日买烧饼和面汤还有骡子那多出的二百文,原先的二百八十文就剩五十四文了。
再加上先前的诊金十文,一共是六十四文。
江清淮说:“我身上还有三十文,原先余下来的。”
他没往下说,林竹也没问,男人身上放些钱是很正常的。
“哦。”
林竹合上两只木匣的盖子,大的那只依旧放回床底下,小的就搁在床里边。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林竹闭着眼刚要睡,就被江清淮抱住。
“那处的伤好了吗?”
林竹愣了一下,哪处?
江清淮咳了一声,微红着脸往下指了指。
林竹面皮一下子涨得通红,“好,好了。”
“让我瞧一眼。”
“不,不用吧。”
“我是大夫,我说了算。”
江清淮把脸一板,看起来正经无比,好像真的只是检查似的。
林竹就被他骗住了。
哪知江清淮检查完以后不让他穿衣裳,还霸道地制住了他的手,趁着林竹分神的时候还把另一只手伸进了他上头的里衣里。
江清淮的手上带着薄茧,不粗糙但存在感很强,林竹屏住了呼吸,浑身的皮肤烫的吓人。
江清淮手贴在林竹背部越来越往下,在林竹的腰部细致地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