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人只是为了刺激，刺激只是为了赚钱。
——对，谁闲着没事，弄一个杀人游戏玩呢，还是为了钱吧！
——我们就是买方。
——难道我们都不看了，游戏就会不存在了吗？
——可是我忍不住不看啊！
——我也忍不住。
林西不再跟直播间观众互动，而是专心看观众聊天。
观众都不看这个游戏，的确是一个思路，却根本不可能完成。
“现在的观众有多少了？”林西问。
——等下我去数数。
——数什么，直接把数字抄下来，让13自己数。
——八点五亿多了，不好意思我刚刚看到的，现在多吗没多不知道。
——86781431。
——为什么要复制这个，害得我又数了一遍个十百千万。
八点五亿多了，昨天龚珩说的时候，还是八亿。
这个速度，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