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纷纷放弃了。
自那以后,这金丝镖,便成了云赫镖局独有的标识。
可越知初仔细比对之后发现,若要说技艺精巧,赫连瑾送她的这枚钱令,才堪称巧夺天工。
这枚铜钱形制的令牌,大小足以撑满她整个掌心。
比用作暗器的金丝镖大了整整一圈。
方孔处没有镂空,却用三道金丝来回浇铸,形成一个方中带圆、盘绕精巧的金丝孔边。
方孔中央处,还用金子,浇出了一个清晰而工整的“瑾”字。
这枚令牌,即便不看它的来历出处,光是上面用的金料,只怕也能值不少钱。
越知初掂了掂手里的令牌,细细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
赫连瑾是个实诚人,与她一贯听闻的云赫镖局的名声,如出一辙。
他虽未正面回应,但几乎等于承认了,宅自逍确实是被他们劫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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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婚礼、哑女、下毒……
这几件事巧合地发生于一处,让她不得不好奇,谢轩,为什么要特意,去祝家搞这么一出?
当初,凌轩门这个暗杀组织,背负满身臭名,忽然消失在江湖上,几乎就在一夜之间。
谢轩也在那以后躲得无影无踪。
虽然“蛛”部探查时,时有收到他在不同地方“与人为善”的传闻,但每次越知初派人去证实,都未曾真正寻到过他本人,或凌轩门的其他踪迹。
明明他已经隐匿得那么好。
为何莫名做起了糕点生意?还做得那么招摇?
为何突然派哑女去祝家的婚礼,对新娘子动手?
为何他的儿子,会加入了“虫”?还那么巧的害江遇受了伤?
为何……
偏偏是禹州……?
她来禹州,前因后果错综复杂,如今却第一次感到,无论这一切的背后藏着什么,她这趟,一定不会劳而无功。
*
翌日一早。
越知初还未睁眼,就感觉到房间外有人靠近的气息。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诱人的香气。
……莲云酥!
她猛然睁开了眼。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打开房门,就看见周运提着一盒糕点站在门边。
她刚睡醒,没有蒙面。
周运带着莲云酥来,却是满脸皱纹的一个老者形象。
越知初默默打量了他一番,侧身迎他进门。
“凌轩门的易容术,果然非同凡响。”
周运刚要在桌前坐下,越知初便冷不丁甩出一句。
听着像夸奖,话里,尽是不难觉察的阴阳怪气。
周运身形一顿,接着唇角翘了翘,竟张口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连声音也是干枯暗哑,与他此时的外貌相得益彰。
越知初关上门,也走到桌前坐下。
她看着桌上的莲云酥,状似不经意地问:“莲云斋……今日还在照常开张?”
周运也将目光盯向那盒糕点:“谁知道呢。”
?
越知初疑惑地看他。
周运也很快笑了一下,解释道:“这是我做的。”
越知初的眼睛霎时瞪大了。
周运像是料到她的反应,故意用神秘的语气接着说:“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哦。”
越知初却快速联想到了谢轩和他的关系,莲云酥的供不应求,莲云斋的怪异之处……
她牢牢盯住此刻周运脸上那双苍老浑浊的眼,用力搜寻着那其中隐藏的真实,想找到一丝真正属于他——周运,的情绪。
周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