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甩开赫连瑾蜡拉住她胳膊的手,莫名其妙地问:“那你等呗,拉我干什么?”
关我什么事?她心里腹诽。
“她……是凌轩门的人。”
赫连瑾幽幽地说。
越知初的身子瞬间僵了僵!
凌轩门?!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赫连瑾。
赫连瑾的目光却始终看在胭脂铺的方向,漫不经心地说:“这么惊讶做什么,不是你和我大姐说,你要追查凌轩门么。”
越知初的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
她跟赫连真挑明凌轩门的事,也就发生在今日凌晨,当时,赫连瑾断不可能在后院偷听。
那么……赫连真又是何时告知的赫连瑾?
可就算是他们姐弟抽空共享了这个信息,赫连瑾又怎么会这么巧在东街等凌轩门的人?
越知初满腹疑问,赫连瑾却忽然警觉地提醒:“准备好,她出来了。”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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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什么?
越知初来不及开口询问,就被赫连瑾一把从街角拉了出去。
感到自己人被赫连瑾拉着,趔趄地往那女子的方向走过去,越知初心里莫名地感到不安,她轻声问:“你等的人是她?你和她——”
是有什么事要谈?
赫连瑾却猛然拉着她左闪右避,似乎在躲开那女子的视线,半晌之后越知初耳边才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我和她,不相识。”
……
啊?
越知初简直服了赫连家的人,一个耿直但暴躁的姐姐,一个喜欢冒充别人的二弟,还有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傻子?
不认识?那他等着人家?
越知初来不及发作,赫连瑾又拉着她加快了步伐——
那名黄衣女子,刚刚上了一辆马车。
眼见两人的步伐难以跟上马车的速度,赫连瑾忽然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光天化日的闹市就是麻烦,纵然轻功再好,他们也不便直接施展。
可随着赫连瑾的那声口哨,越知初忽然听见头顶的空中,有一阵疾风掠过的声音。
速度惊人!
显然是循着赫连瑾的口哨声而来。
她抬起头,很快见到天空中一只黑色的雄鹰,正振翅飞向马车行驶的方向。
那就是传说中的连天鹰!
越知初看着那只鹰孤傲霸气的身影,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敬畏。
难怪草原上的部落,自古崇尚雄鹰,如此气质,果真令人叹为观止!
随着黑鹰越飞越远,逐渐在视线末端变成了一个黑点,赫连瑾的脚步也渐渐停了下来。
他轻蔑一笑:“呵,这次,必叫你无所遁形。”
越知初怔怔地望着他的侧脸。
这个男人……
再次展露了他们初次相见时,那份自信又狂傲的气质。
越知初总算有机会好好问上一句:“她是谁?”
赫连瑾却又恢复了平时的懒散模样,故弄玄虚地对她笑笑:“你猜猜?”
越知初甩开他的手就要走。
“哎哎哎——”
赫连瑾果然急了,连忙跟上她,忙不迭地说:“别急嘛!我说,我说。”
越知初这才放慢脚步,却在听到赫连瑾的解答后,整个人愣在当场。
赫连瑾说的是——
“那名女子,就是来我云赫镖局托镖的贵客。我让手下的镖头们查了查,她叫——谢安安。”
越知初仿佛被雷劈了一般,直直地停住了脚步。
赫连瑾差点撞上她的背。
谢……
谢?
安安?
越知初的眸光瞬间冷厉起来。
她要是没记错,那就是——
谢轩和凌茉茉的女儿。
凌轩门唯一的千金。
周运同父异母的妹妹。
越知初不可思议地陷入了沉思。
原来,不止是莲云斋……
不止是凌轩门的手下……
就连凌轩门的大小姐,也在禹州。
那就意味着,谢轩……甚至,整个凌轩门——
都在禹州!
越知初立刻转过身,正视着赫连瑾的眼睛,一字一句郑重地嘱托:“赫连瑾,可否,请你帮我一个忙?”
赫连瑾被她认真的神情镇住,忙仗义地回道:“你说。”
“帮我,去买一盒好吃的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