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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满意点头,接过棉帕净手,道:“你办事,我向来放心。”

丁嬷嬷垂首一笑,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犹豫道:“夫人,还有一事听云那丫头自回来后一直在屋里头哭呐。”

大夫人不耐烦的皱眉,“她还有脸哭?要不是看在她娘服侍我多年的份上,这样的蠢货我断不会留在身边!”

丁嬷嬷连连点头称是,“夫人菩萨心肠,办砸了差事您也只是罚她两个月的月钱小惩大诫。偏这丫头是个不识相的,奴婢待会就去教训她!”

徐氏脸色稍缓,冷哼了声,道:“往日倒是我小瞧了那个姜氏。”

姜氏身边那个叫杏容的丫鬟来寿晖堂后,话珠子噼里啪啦的往外一通猛倒,任谁都能看出她的来意。

可她愣是半句都没有提及姜氏,只说如何撞见听云怠惰因循、玩忽职守以至霞影纱被毁的过程。又说怕其他人无法说清事情真相,故而斗胆请命前来。

总之,一番说辞滴水不漏,让徐氏都无法寻姜予微的错处,只能罚了听云。

丁嬷嬷道:“姜氏粗鄙卑贱,不足为惧,奴婢担心的是二公子”

今日在园中发生的事只怕已经传到陆寂的耳中,因为舅老爷和徐家,近些年来她家夫人与二公子的关系算不上融洽。

眼下经听云那贱蹄子一闹,姜氏的事捅到了明面上,只怕是一时不好交代。

徐氏不以为然,“我是他娘,他还能把我如何?”

丁嬷嬷张了张嘴,顿了片刻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笑道:“夫人所言极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在二公子心里如何能越得过您去?”

“我现在唯一的心愿便是盼着寂哥儿能早日成婚生子。”

徐氏叹息一声,又道:“你让盈月多上些心,别整日待在自己房中,徐家今后全指望她了。她若能早日拢住寂哥儿的心,我何至于如此发愁?”

丁嬷嬷笑道:“夫人就放心吧,月姑娘是个聪慧的,定不会辜负您的一番苦心。”

“但愿如此吧。”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外头有丫鬟喊道:“夫人,二爷回来了。”

徐氏闻言看了眼丁嬷嬷,立即起身往外走去。行至雕花隔断处,正看到陆寂进来。身穿一袭青色深衣,腰佩香囊。丰神隽上,如明月入怀。

“二哥儿,你回来了?”徐氏语气欢快,回头对丁嬷嬷道:“快去吩咐厨房摆饭。”

“不用了。”

陆寂打断她们,脸上挂着浅浅笑意,温声道:“待会我还要进宫面圣,无暇用饭,匆匆赶来是有件事要办。”

徐氏咯噔了一下,心中隐隐有了预感,“何事如此急切?”

陆寂看了她一眼,对身后跟来的粗使婆子道:“去把听云拖到院中杖责二十。”

“慢着!”

徐氏面色难看至极,压住怒火勉强平静的道:“她是我院里的人,你怎可上来就杖责?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屋内气氛霎时变得紧张,丁嬷嬷见势不妙,忙出来打了个圆场,“二爷息怒,方才夫人已经责罚过听云,还命她晚些时候去向姨娘赔罪呐。”

“哦?”

陆寂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不知母亲是如何处置的?”

“这”丁嬷嬷心虚,不知还如何回答才好,徐氏也把头转向另一侧。

两个月的月钱听上去很多,但对于她们这些家生子而言委实算不上什么惩罚。

主子平日从指甲缝里漏出来的都够她们用了,何况听云的娘还管着账房的对牌钥匙。

陆寂眼眸清冷,浑身散发出一股淡漠疏离之气。

“水浊无掉尾之鱼,土确无葳蕤之木,政烦无逸乐之民。听云逾闲荡检,以下犯上。若不端本澄源及时遏止,其他人必争相效仿,长此以往府里还有何规矩可言?”

徐氏挂不住怫然不悦,冷冷的盯着陆寂质问道:“你为了一个不值一提的妾室,竟要叫你母亲难堪?你这个孽子!”

“母亲!”

陆寂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姜氏是我爱重之人,还请母亲勿要叫我为难才是!”

“你”

徐氏气极,但陆寂根本没心情理会,直接出来屋子吩咐道:“把府里所有的下人都叫来观刑,下次胆敢有再犯者绝不轻饶。”

第68章 第 68 章 离间

徐氏隔着碧纱窗望向那道肃立于庭前的身影, 知道他这样大张旗鼓的是故意在做给自己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之前她那些暗中针对姜氏的小伎俩,陆寂看来都知晓, 只是未曾点破。可她想不明白既然之前没有点破, 为何这次会动这么大的干戈?

丁嬷嬷看出她的疑惑,小心解释道:“梁妈妈当时带着人就在园子里干活,都瞧见了。梁妈妈同奴婢说听云那丫头不知分寸, 差点伤到姨娘。”

“又没有真的伤到,用得着护的跟眼珠子一样?”

丁嬷嬷知道她还在气头上,劝道:“当年老爷偏宠云姨娘, 为了他们母子甚至不惜在您的饭菜中下毒, 害得您整日缠绵病榻。是二爷及时发现, 这才救了您的性命。”

“后来二爷就去了锦衣卫, 几经生日爬到如今的位置,然后又替您除了云姨娘这个毒妇。”

说起往事,徐氏也是感慨万千, 紧锁的眉头松开少许。

丁嬷嬷见状,又道:“徐家式微, 这些年来您多次使银子暗中接济,二爷知道可是从未说什么。”

徐氏不满的嘟囔, “他是从未说过,可是灏哥儿的事,我那般求他, 他都不曾出手相助。灏哥儿他表兄,又是二哥唯一的血脉,他怎可如此狠心?”

“夫人,灏哥儿在青楼狎妓与人发生口角打死了人, 官府拿他本是天经地义,更何况最后二爷不是保住了他一条命吗?”

丁嬷嬷苦口婆心道:“您为了这事已经与二爷生了嫌隙,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中意之人,您又何苦非要和那姜氏过不去?权当养个逗趣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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