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目光,只觉得浑身都不舒坦,但想着那五贯银子和这些聘礼,硬是僵着身子坐住了。
“我和她爷年纪大了,底下又还有那么几个孙子孙女,不好厚了这个亏待了那个。”刘秋桂满脸肉疼的开口,“絮丫头这里有她爹的两贯钱,我们再出一贯,拢共三贯钱给她做嫁妆如何?”
收进来五贯聘银,拿出去三贯嫁妆,总还是他们赚了两贯的。
饶絮一听就知道她奶打的什么算盘,也就不做什么羞涩模样了,掀了掀眼皮子,似笑非笑。
“奶既然这么说,那该给我打的脸盆、橱柜、樟木箱子和喜被呢,按理至少还有两套换洗衣裳。”
脸盆樟木箱子这些是姑娘十岁出头家中就该预备着的,富裕些的甚至会备好妆匣和拔步床,喜被则是家里送给新婚小夫妻的好意头,被面上不是绣龙凤呈祥就是百子千孙,再不济也是个早生贵子;至于两套衣裳则是饶絮故意说给刘秋桂臊皮的,寻常姑娘家谁没有一两套衣裳换洗,哪里还用得着新做,偏她要点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