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一个装修老旧的公寓阳台。
杨超悦坐在凳子上，低头看着自己白色袜子，自卑情绪不断上涌。
过去两个多月，她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学会看人脸色。
母亲新找的男人不差，对她谈不上热情，但没有小气苛责。
可她感觉和这个家格格不入，深刻体会到家人和亲戚的不同，母亲现在的家是亲戚家。
在她请求下，母亲也带她去袜子场体验过工作，更加知晓赚钱和生活的不易。
要不是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去读书就是浪费钱，她早就给张漾打电话。
而今天，她看着往上一则新闻，诞生一个新的想法。
“漾哥。”杨超悦舔了舔嘴唇：“我，我想给你打工。”
张漾：？
童工可不兴雇啊！
“我跟你说.”
张漾用半个小时和杨超悦讲道理。
最后结论：杨超悦明天坐车到杭城来找他。
“有点子离谱。”
张漾摇头回到餐桌上。
结果还没有开始吃饭，就被一群女人包围。
“你们意欲何为啊？”张漾将一个包子塞入嘴巴。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刘艺菲拿出手机晃了晃：“我们定妆照也要这种。”
张漾眨了眨眼睛：“那不知道，蜜蜜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我摄影费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