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识字?”
阮荷切完了南瓜,和李长风一起摆放着南瓜片,“我爹娘也不识字,我们村里只有村长识字。”
袁竹不理解姜佑安为什么这么吃惊,“不识字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不都照样好好活着?”
“不识字很正常吧,姜姐姐,我原先也不识字,还是当了侍卫才学了点儿。”李长风说道。
“很正常吗?”姜佑安产生了怀疑。
“别说这些废话了,快念给我听。”袁竹说道。
姜佑安没再说什么,去屋里搬了把椅子出来,坐在袁竹身边,给她一字一句地念着书里的文字,袁竹觉得有些地方说的不太清楚,就问姜佑安是什么意思,姜佑安只能照着念,也无从解释,读完了一遍,两个人都是似懂非懂。
袁竹觉得是姜佑安念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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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她念了两遍。
“数灌溉而已是什么意思?”袁竹问道。
“就是多浇水吧。”姜佑安答道。
“多浇水是浇多少水?一天浇几次?”袁竹又问道。
“书上就是这么写的,没写浇多少,也没写浇几次。”姜佑安答道。
袁竹觉得很烦躁,“这书里说得不清不楚的,照这个法子能种好花?”
被袁竹一问,姜佑安也觉得心里没底了,“可能吧。”
袁竹叹了口气,“算了,收拾收拾准备晚饭吧,明天去了城里再打听打听,卖花球的应该知道怎么种。”
“说得也是。”姜佑安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袁竹和姜佑安就带着水和干粮出发了。
阮荷和李长风在家里看家,阮荷做饭,李长风烧火,阮荷扫院子,李长风就把簸箩都端出去晒,阮荷去菜园,李长风就跟着去菜园。
阮荷和李长风像是父母不在家的孩子,两人守在家里,既感觉新奇又有些不安。
吃过了午饭,杨恩来了一趟,听说袁竹和姜佑安不在,又回了陈大用那里。
阮荷和李长风半开着院门,搬了椅子坐在院子中间,聊着一些儿时的事,阮荷又跟李长风讲了她和姜佑安、袁竹和杨恩的相遇。
李长风也提起小时候被姜佑安救助的事,两人看着门口,更加期盼袁竹和姜佑安快点回来。
太阳逐渐西斜,空荡荡的丝瓜架上没有一片叶子,有一只乌鸦飞过来,盘旋了几圈,又飞走了。
阮荷去厨房做饭,李长风把椅子搬进堂屋里,也去了厨房帮忙。
天渐渐黑下去,阮荷焦急地跑到大路上张望,路上却连没有一个人影,“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事吧。”
李长风也深感不安,“我们也跟着一起去好了。”
两人回到了院里,阮荷犹豫了一会儿,关上了大门,“姐姐们手里有钱,也许太晚了,就在城里住下了。”
李长风点了点头,“有可能。”
“天黑了,我们先吃饭吧。”阮荷进了厨房,借助着窗外昏暗的光线,盛了两碗疙瘩汤端了出去。
李长风搬了两把椅子出来,“外面还有点亮,在外面吃吧。”
“嗯。”阮荷把碗递给李长风,两人坐在椅子上吃饭,眼睛却一直盯着大门。
天越来越黑,大门外一直没有任何动静,阮荷的心里多了些恐惧,她不敢说出口,只在心里不断地自我安慰,也许两人真的是在城里留宿了,也许明天一早,袁竹和姜佑安就会回来了。
两人吃完了晚饭,阮荷抹黑洗完了碗,两人坐在漆黑的堂屋里,谁都没有要去睡的意思。
“天黑了,要不把灯点上吧。”李长风说道。
“姐姐们今天出门,肯定又不少花钱,灯还是别点了,你去睡吧。”阮荷说道。
李长风摇了摇头,“我要等姜姐姐回来。”
“你去睡吧,我在这里守着,她们回来了,我会叫醒你的。”阮荷轻声说道。
“我不困,阮姐姐去睡吧,我来守在这里。”李长风说道。
“我也不困,那咱们再坐一会儿,等困了就去睡。”阮荷说道。
两人在黑暗中枯坐,内心焦灼不已,夜渐渐深了,寒气从门外透进来,阮荷打了个寒颤,在她正要开口劝李长风去睡的时候,大门外传来了拍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