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水仙花在瓷盘里慢慢抽芽,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山上的树叶逐渐落尽,只剩松柏还在顽强地抵御着寒风。
十一月初的一天,山上砍柴打核桃的村民渐少,姜佑安终于又打到了一只野鸡,她和李长风高兴地回了家,向袁竹和阮荷炫耀今天的打猎成果。
两人回来时,袁竹正在堂屋门口簸米,阮荷在院子里的地上写字,兔子跟在阮荷身后蹦蹦跳跳,姜佑安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吓得兔子慌忙跑进了笼子里。
姜佑安高举着野鸡,扬声道:“看!这是什么?”
阮荷抬起头,惊喜地站起身迎上去,“是野鸡!佑安姐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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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咱们有肉吃了!”
袁竹放下了簸箕,走了过去,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咱们这个冬天,只能杀兔子吃肉了呢。”
姜佑安把野鸡递给袁竹,笑着对阮荷说道:“杀兔子?小阮能愿意?”
阮荷的笑变得有些不自然,声音也低了下去,“姐姐们要是想吃肉,杀了也行。”
“那怎么行?阮姐姐会伤心的。”李长风说道。
袁竹腾出手来,轻轻敲了一下阮荷的脑门,“傻丫头,你也要有点脾气才是,我都说兔子留给你养着了,你应该说不许杀!你们大人不能说话不算话!”
“对啊,小阮,你不用委屈自己,不高兴都直说。”姜佑安说道。
阮荷这才放心地笑了,“我想留着兔子。”
“那就留着吧,我不会让你袁姐姐杀了它的。”姜佑安笑着说道。
袁竹笑了笑,“虽然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不过,小阮,你该生气就要生气,尤其是对姜佑安,她再让你给她梳头,你就直接跟吵,说她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这么笨!连头发都不会梳。”
“哎?说着小阮的事,怎么又拐到我身上?你就是想骂我是不是?”姜佑安说道。
“对,我就是想骂你。”袁竹冲阮荷眨了眨眼睛,“你也来骂她两句。”
“小阮才不会骂我,她愿意给我梳头,是跟我关系好,你让小阮给你梳头,小阮还不愿意呢。”姜佑安不满地说道。
袁竹拎着野鸡进了厨房,“我从小就会自己梳头,比不上被人伺候的大小姐,这么点小事还要别人帮忙。”
阮荷向姜佑安笑了笑,也跟着进了厨房。
姜佑安看向李长风,“长风,你看袁竹是不太过偏心了?每次都只夸小阮不夸我。”
“姐姐,要不我给你梳头吧,虽然我只会梳男式的。”李长风认真地说道。
姜佑安叹了口气,“算了,让你给我梳头,袁竹又该为了你骂我了,我自己学就是了。”
阮荷从厨房里探头出来,笑着说道:“佑安姐姐,下午我教你梳头吧。”
“好,看来你确实觉得我很麻烦,早跟我说不就行了。”姜佑安无奈地说道。
阮荷笑了笑,回了厨房。
处理好了野鸡,姜佑安带着一只鸡腿和一把尾羽去了陈大用家,说晚上炖鸡,叫杨恩去家里吃晚饭。
下午,杨恩忙完了手上的木工活,就去了袁家,惊讶地发现了院子里摆的水仙花还有在地上写字的阮荷。
姜佑安跟他说了这些日子买水仙花球茎和种水仙的事,杨恩这才发觉,最近忙着干活,都不知道袁家发生了什么事。
姜佑安看他气色不错,调侃说陈爷爷家的伙食肯定很好,杨恩的身子看起来都健康了不少,杨恩说最近做的椅子陈爷爷很满意,他也觉得高兴。
看杨恩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姜佑安和袁竹也觉得放心了,杨恩问起阮荷写字的事,姜佑安和袁竹也一一跟他说了,看着阮荷写字时认真的神情,他暗暗决定要攒钱买一套文房四宝给阮荷。
五天后,杨恩和陈大用做完了一套家具,他请了半天假,一大早就拿着工钱出了门,去县里给阮荷买纸笔,回到袁家时,他看到戴庭芳和程祥站在大门外。
“戴公子?你们怎么在这里?”杨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