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清清白白,你却这样往她身上泼脏水,真是让人恶心!”
姜佑安也扬声骂道:“外人都想救你女儿,偏你这个父亲定要杀她,真不知道谁才是亲人,谁才是父女,真是冷心冷肺,畜生不如!”
霍祭太盛怒之下,失去了理智,“这里是我霍家的地盘,哪里有你们说话的份,侮辱族长,挑事作乱,今天我就把你们一并都处理了!”
“把戴院长的儿子留下,其他人通通绑了沉河!”霍祭太大声命令道。
“你要把我们都杀了?”姜佑安冷笑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杀人?你可真是狗胆包天!杀人偿命,在场有这么多人,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条心,会让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让你逃脱罪责?”
“我当族长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必吓唬我,就算闹到官府去,谁也不能奈何得了我。”霍祭太干脆利落地一挥手,吐出冰冷的命令,“动手!”
壮汉们各自拿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向姜佑安逼近,戴庭芳快步走过去,背对着姜佑安伸出双手,毅然把她护在了身后。
李长风来到戴庭芳的身前,双手握着剑柄,目光凶狠,“佑安姐姐身份贵重,你们若是伤了她一根手指头,你们的九族亲友都要给她陪葬!”
看着李长风严肃的样子,霍祭太捋了捋胡须,不怒反笑,“一个小孩子都敢吓唬我,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一个收养孤儿的女子书院院长,身份能有多贵重?你倒是说来我听听。”
“她是皇……”李长风刚要说明,姜佑安马上打断了他的话,“长风,不用跟他废话,我就不信他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灭口,真要动起手来,你也不必留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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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风应了一声,紧盯着壮汉之中打头阵的那人,对方看他的架势,也不敢轻易动手,两方正在对峙,忽听见岸上有人敲锣,锣声由远及近,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赶来。
人们转头看去,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前面坐着两个人,一人驾着马车,一人敲着锣高喊:“知县大人来了!快把路让出来!”
众人听了,纷纷向路边躲避,给知县的马车让出了一条路,敲锣的人指挥着驾车的人在戴庭芳所在的河滩附近停了车,放下锣,把知县唐佐扶下了马车。
持锣那人正是程祥,他向河滩上大声喊道:“公子,姜院长,知县大人来了!”
“知县大人来了!”“知县大人!”路边的人纷纷向唐佐作揖行礼,唐佐让大家免礼,便随着程祥一起下到了河滩上。
见程祥带着唐佐来了,姜佑安才放了心,知县既然肯到此处来,必然是愿意管这件事的。
霍祭太换了一副笑脸,迎了过去,作揖拜道:“知县大人,您到庆丰镇来,有何贵干?”
唐佐看了看河滩上的众人,直言道:“霍祭太,本官听说你要以族长的身份处死自己的女儿,可有此事?”
“小女犯了家规,须以家规处置,这只是草民的家事而已,就不必劳动唐大人亲自过问了。”霍祭太挺直了腰杆,坦然说道。
“那请问令爱犯了什么罪,要以死刑论处?”唐佐问道。
“霍静身为女子,私逃出去,与崇正书院里的男人为伍,败坏了我霍家的门风,合该以死谢罪。”霍祭太说道。
“且不说她去读书,谈不上是犯罪,就算她犯下杀人放火的大罪,也该由本官判决,你无权在这里动用私刑,夺人性命,今日念在霍静人还活着,本官就不与你计较了,既然你不在乎你女儿的性命,本官在此做出判决,霍静和霍祭太断绝父女关系,以后再不是霍家人,念在霍静有错在先,为表惩罚,不许她从霍家带走任何东西。”唐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