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傅璟佑我告诉你,未来一个月你都别想吃肉了!”傅璟佑不依,下巴顶上她肩窝蹭了又蹭,“为什么?”“你昨晚弄得那么狠,今天都害我丢脸了!”“是你说要用力……”陆淼眼尾泛粉,及时捂住他的嘴,羞赧瞪着他,绝不背这个锅。“我没说!也不许你说!”傅璟佑知道她害羞,胸腔“哼哼”震响低笑几声。昨晚确实折腾得挺厉害,怕她身体受不了,傅璟佑压了压火,转移视线。陆淼使坏掐着他的脸捏来捏去,他手下滑,同样使坏在她腰上挠了挠。陆淼笑出声,守了上路守不住下路,一番闹腾,她笑得快喘不过气了,傅璟佑才堪堪放过她。傅璟佑眉眼含笑,亲亲她额头,“吃晚饭了没?”陆淼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他,轻轻摇头:“没,弄孩子去了。”中午大宝二宝没睡觉,太阳落山那会儿犯了困,闹腾了好一会儿。“让他们先睡着,我去给你盛饭……东西弄回来了,晚上我先量一下尺寸,明天看看怎么弄。”傅璟佑起身去堂屋扶自行车,陆淼懒蛇一样爬起身,跟在他后面问:“你弄的什么?”“窗纱。”在墙边支好自行车,傅璟佑从后排座位取下包裹。“买了八米的,一层薄了点,明天叠两层试试效果,要是不行,回头多叠几层。”“窗纱!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你太聪明了!”陆淼之前光想着这会儿还没有纱帘,完全没想到纱帘可以自己做。她接了包裹,眼眸弯弯,唇角弧度张扬明媚,欣喜得像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傅璟佑见了,心里一阵熨帖,宠溺揉揉她脑袋,笑着说:“先吃饭。”“嗯!”傅璟佑的动手能力很强。头天带回了窗纱,当天夜里就丈量好了大门的尺寸。陆淼以为他会做纱帘,结果第二天他下班回来,带回了两对金属锁扣。去屋侧找了合适的木板,丈量尺寸聚成长短不一的宽约两寸的木条。噼里啪啦一通钉,直接在大门外侧的木框子上,又装了一道可以开合的纱门。瞅着板正利落,倒是比纱帘看着大气上档次了一些。傅璟佑开关门试了试,大门往里开,纱门往外开,也不碍事。赶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傅璟佑让陆淼出去,从外面推着门。他在里面拧螺丝,在纱门的半腰钉了个锁栓。纱门是防止鸡跑进屋,锁栓则是防大宝二宝的。两个小东西路已经走得相当稳当了。之前冬天穿得多,不好活动,围栏还能困住他俩。现在天气渐渐暖和,身上衣服一天少过一件。没有衣物的束缚,平时把他们放在围栏里,要是没人盯着,两个小的手脚并用,恨不能从里翻出来。傅璟佑都愁得慌,打算等天热一点,直接把围栏撤了。省得再给摔着。不让鸡进屋的问题,暂时解决。紧接着要解决的,就是鸡窝的问题。鸡养了快两个月,距离下蛋还有一段时间。现在不能进屋,原来几圈上的鸡窝派不上用场,得在室外找地方重新弄。也得给鸡一定的适应时间,免得回头蛋下的到处都是,找都找不着。傅璟佑把陆淼的话记在心里,月底休息就着手开始忙。地儿也好选,猪圈旁边就有一长条的位置。平时除了喂猪和收拾猪圈,那边一般都没人过去,清静得很,扎鸡窝合适。傅璟佑钉木桩搭了个小矮棚,往里铺了厚实的干稻草。把陆淼拌鸡食的破瓦罐食槽挪过去,就算完事。“回头喂鸡搁那边喂,让它们熟悉熟悉认认地儿,多来几次自己就知道了。”陆淼点头,“家里糠没多少了,趁着你在家,你往大队跑一趟看看去?”“行。”大队有脱谷机,十里八村的人家要脱谷筛米,都是在那儿弄。那里糠多,但因为糠是主喂牲口的,有些人家条件不好,还会往粮里拌糠一起吃,所以不好弄。不过那是针对别人。大队长白杨凭了先进队长,里面也有陆淼的功劳,再加上傅璟佑现在在县里工作,人不说风光,但怎么也是体体面面的。别人要买糠,白杨不给,他要买,白杨肯定给。想着这些事,傅璟佑骑车去大队的路上,还有些感慨。现在的境地真的是不一样了。想从前他落魄的时候,糠菜团子,糠和糙面捏的窝窝头等等。他像大多数穷苦人家一样,也是那么掺在一起吃着过来的。后来认识了陆淼,他总忘不掉那时在石板桥下,她吃窝窝头噎得说不出话来的场景和画面。那会儿他和陆淼虽然还没走在一起,可当时他心里就有一个想法。这个娇气的姑娘,如果可以,他想让她吃一辈子的细粮。万幸陆淼跟了他。也万幸他做到了。糠可以喂猪、喂鸡,说得上精贵,但论买卖,又买不上价。傅璟佑出门时拿了两个大袋子,回来时自行车前面架着一袋,后面还捆着一袋。鼓鼓囊囊的足有一百六十多斤,只花了两毛钱。陆淼觉得非常值。鸡是散养的,这个月份外面正是小爬虫多的时候,其实她喂的次数真的不多。每天就一次,大部分还是建立在她在里面加了“辅料”的前提下喂的。陆淼虽然不懂养鸡的详细,但是她知道许多相关知识。比如什么骨粉、蛋壳粉巴拉巴拉的。可以给鸡提供营养,提高下蛋质量,以及催蛋等等。骨粉什么的不好制作,蛋壳粉却不要太简单。之前考量着要养鸡,平时家里吃鸡蛋、鸽子蛋,蛋壳她都放干后舂碎留着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