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nbp;john,&nbp;pleae&nbp;come&nbp;here&nbp;for&nbp;a&nbp;moment.”
——约翰先生,请过来一下。
陆淼招招手,约翰·金左右偏偏脑袋“嗯哼”一声,信步朝她走去。
广交会一年两次,已经举办了很多届。
会展上往往更加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新品。
广州肥皂厂这次就恰好带来了新品。
约翰·金觉得这批肥皂气味大,应该添加了许多化学物品,实则恰恰相反。
陆淼详细和他介绍:
“thi&nbp;i&nbp;a&nbp;natural&nbp;pnt-etracted&nbp;oap……”
——这是一款天然萃取植物皂,艾草在我们国家是常见的中草药,用它提取的成分制作香皂有非常不错的抗菌消炎功效,在强垢面前,它的清洁能力会逊色一些,但夏威夷的气候容易滋生蚊虫,使用它能够有效的避免一部分蚊虫叮咬。
陆淼集中概括艾草皂的特点,约翰·金不太相信。
但是听说能够避免蚊虫叮咬,又表现出心动的模样。
“really?”
——真的吗?
陆淼认真点头:“&nbp;ye.”
如陆淼所说,气候使然,夏威夷有着让人头疼的蚊虫种类。
其中体型最小的埃及伊蚊更是传播多种疾病的“高手”。
如果艾草皂真的有这个作用,那么带回去肯定是不愁卖的。
约翰·金拿起一块肥皂闻了闻。
对于敏感的外国人来说,艾草的味道过于奇特。
加上还有上一次不愉快的合作经历,即使十分心动,约翰·金最终还是放下肥皂说了“no”。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是不假的。
但陆淼不想就此放弃。
因为这不仅仅是贸易问题,更是国家口碑。
陆淼笑笑道:“to&nbp;how&nbp;my&nbp;apology&nbp;for&nbp;what&nbp;happened&nbp;t&nbp;time,&nbp;ir,&nbp;i''d&nbp;like&nbp;to&nbp;preent&nbp;you&nbp;with&nbp;ome&nbp;pnt&nbp;-&nbp;baed&nbp;oap&nbp;a&nbp;a&nbp;gift.&nbp;you&nbp;can&nbp;take&nbp;them&nbp;back&nbp;and&nbp;have&nbp;a&nbp;trial&nbp;ue&nbp;firt.&nbp;if&nbp;the&nbp;follow&nbp;-&nbp;up&nbp;effect&nbp;i&nbp;good,&nbp;maybe&nbp;you&nbp;can&nbp;conider&nbp;them&nbp;again&nbp;in&nbp;the&nbp;future.&nbp;thi&nbp;i&nbp;my&nbp;incere&nbp;intention,&nbp;o&nbp;pleae&nbp;don''t&nbp;turn&nbp;it&nbp;down.”
——为了表达对上次发生之事的歉意,先生,我想送您一些植物香皂作为礼物。您可以把它们带回去先试用一下。如果后续效果不错,或许您日后可以再考虑考虑它们。这是我的一番诚意,请您不要拒绝。
“um”
约翰·金面露迟疑,既不好意思拒绝,又怕接受这番心意后,会被认为是贪小便宜。
陆淼任他自己纠结着,已经先一步回头交代起刚才那个短发姑娘:
“这种小箱子,一箱能装多少块艾草皂?”
短发姑娘应声回道:
“领导,一箱能装二十五块。”
陆淼点点头:“这种箱子,给这位约翰先生装两箱,另外……”
陆淼顿了下,低声嘱咐:
“把厂子地址电话写上,一起放进去。”
短发姑娘点点头行动起来。
陆淼回头跟约翰·金笑谈了几句,再三表示很感激他能给她们将功补过的机会。
华人的人情世故无人能敌。
这一套下来,约翰·金非但不生气,心情也好得都快被忽悠迷糊了,反过来不断地说“谢谢”,夸赞陆淼办事高效。
之后更是言明采买需求,邀请陆淼继续为他引领介绍。
陆淼乘胜追击,自然不会回绝。
只是在离开洗护区前,她撕单子写了一张条子。
让那个短发姑娘下午闭展后,凭条子去领消耗补偿。
等负责该区域的特派员被喊回来时,陆淼已经和约翰·金转去了别处。
特派员询问具体沟通情况,短发姑娘只说了条子的事,其他的一问三不知。
硬要回答就是两个人英语沟通时,语速过快,她反应有点跟不上,而且好些词汇还没听过,所以就……
特派员只好摆手,私下打听刚才跟外资商周旋的人是谁。
问了这个,问那个,还真被这位特派员问到了,这个事情也在这个过程中被传开。
于是乎,当天傍晚闭展,国英社一行人坐车回去时都在讨论。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有个外资商在展馆里动手,是陆主任平的事儿!”
“真的么?具体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说那个外资商把过来帮忙的女学生都骂哭了,陆主任出面,不仅把这个事儿平下来了,还让这个外资商买了不少东西……”
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没有了解得很清晰。
但丝毫不影响一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