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没再说要把东西还回去的话,却也直白道
“我不想结婚!难道不结婚日子还就不能过了?”
“你不考虑自己,也该为穗穗考虑考虑!有娘教的孩子跟没娘教的孩子能一样吗?”
凌母心里疼得厉害,抱着伸手给她擦眼泪的穗穗直哭。
劝不动凌源,凌母只能拿孩子说事
“我们这老不老小不小的,能教她什么?等她再大些了,保不准我们都入土了,到那时候你又能教她什么?你对姑娘的事又了解多少?”
过去凌源是个极爽朗的性子,一个刘文佩仿佛磨灭了他所有的意气风发。
他垂下脑袋,又开始一声不吭。
凌母看在眼里,苦在心里,下达通令道
“你要是相不中林娴,这几天就抽出工夫买一份厚礼送去跟人家说清楚,但我告诉你,穗穗必须得有个娘!不是林娴也会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