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肿,指甲细长,血管分明。
季礼两眼不眨地注视着那双脚从他的面前走过,先是将没有关严的飘窗关死,随后走到了座钟位置。
视角在这一刻拉的更广一些。
季礼能够见到它打开了座钟的外壳,接着发出一些机械转动声,好像它在摆动着什么。
“改时间?”
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这鬼在进门后先是关闭阳台,接着就是修改座钟的时间。
但这个举动究竟代表着什么,季礼却有些没能想通。
紧接着那鬼似乎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竟又一次发出了“呵呵呵”的笑声。
它一边笑一边走到床铺,而后季礼就觉得背部上方的床板“嘎吱”一下,下沉了一部分,几乎要贴到他的背包。
“怎么会这么重?”
随着床板的下沉,一股风吹起了地板上的灰尘。
一时间紧贴着地面的季礼,被这呛人的灰尘搅得呼吸凌乱,他担心自己发声,就将手捂在口鼻之上。
然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另外一只细嫩如水,却阴冷如冰的手,竟也按在了他的脸上。
季礼汗毛直竖,一时头皮发麻,他僵硬地转过头,见到了那只手的主人。
一个穿着吊带白裙,披头散发的女鬼,正趴在自己的背上!
它的右手捂住了季礼的口鼻,左手放在自己裂开的嘴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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