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奢求的。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去听。
“好。”
方才一切发生的突然不得多想,现在听晏璇说完,惊得孟珎瞪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假如他没有迟疑早早离开了斛县,假如他晚了一步,假如他技不如人,他不敢再想……
孟珎紧握了拳:“要是那人真对你……”
晏璇没说自己故意被抓,只说意外。她微微笑道:“他费尽心机找到我,必不会简单了结我。况且,我身上藏了药,关键时刻不会让他得逞。”
她说得轻松,可每一步都很凶险,凡事瞬息万变,谁都不能预料结果。孟珎无奈道:“你又不听师父的话。”
“怎么没听?我惜命得很。”
“那你说说这个药,是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才不是。师兄,我回家这些日子没把炼药的功夫落下,到时给你看看我新制的药。”
“……好。”
“师兄。”
“嗯?”
晏璇突然倾身,将头抵在孟珎肩下。
孟珎身体一僵,抬起的手虚虚环在晏璇身后,听得她闷闷的声音响起:“我……没有父亲母亲了。”
孟珎胸口震颤,这种落寞、被抛下的酸楚,他在多年前已经尝够。他伸手轻轻抚着晏璇的脑后,像是无声安慰一只小动物。
他在心里说道:你还有很爱你的晏伯父晏伯母,还有林叔,还有师父。
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