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司徒垭姐妹家中还有两个没有定亲的兄弟的前提下。
这让她们姐妹觉得很无趣,宁愿去骑马也不愿意参加这样的聚会。
现在来到京中,探春、惜春算起来都是她们的表姐妹,看起来也很不错,她们也有心结交一二。
只是几个女孩来到史氏正房后面的屋子,不想后面还缀了一条小尾巴。
司徒垭姐妹和黛玉都有些惊讶,这宝玉怎么进到房中如入无人之地一般。
虽然贾琏、司徒圭也曾跟她们一处读书,那也是用了屏风隔开的,平日里他们也不会跑到后宅她们屋子的。
司徒垭就看了眼迎春,她们年纪接近,也最为投契。
迎春有些无奈,她回来两天已经遇到跟宝玉有关奇葩事好几桩了。
比如她那天早上正在晨妆,那宝玉就大咧咧的闯了进来,又是用她用过的洗脸水洗脸,又是吃了她的胭脂。
他这些举动,当时就把迎春吓了一跳,要不是提醒自己要克制,她当时就能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抽过去。
迎春和司徒垭姐妹都学过如何用鞭子,贾赦和司徒炎在有了女儿之后都是如获至宝,生怕自己嫩生生的小姑娘被欺负了。
两个当爹的凑在一处商量一番,就让女孩子们都去学了骑马射箭和鞭法。
用贾赦的话来说:“这要有什么登徒子,你们就抡起鞭子抽过去,保证一鞭子能去半条命就行,剩下的交给我来办。”
几个女孩也是把话听进去了,各自把鞭法都练的炉火纯青的。
迎春当时强压下拿鞭子抽宝玉的冲动,用几句话把宝玉打发走,回头就去了张氏那告状。
张氏也是不悦,这宝玉很没有规矩,她家的迎春规规矩矩的将来要嫁人的。
不过她却赞同迎春的做法:“你做的很对,他毕竟是你堂弟,又是老太太的眼珠子。你要是一鞭子抽过去,长房和二房的仇就彻底结下了。”
没想到当时迎春没做的事,今天司徒垭就做了。
刚刚迎春见宝玉跟了过来,她就知道司徒垭姐妹一定会不高兴。
不过她身为几个女孩当中最大的那个,这个时候也只能她出头。
“女孩儿们玩,你怎么过来了?”她笑着问。
宝玉当时就笑着回道:“我在前面呆着没意思,二姐姐你一直不在京里不知道。这女孩儿是最干净的,身上也是最香的。但一旦嫁了人就变成了那死鱼眼珠子,那人也就变了味。前面一堆的婆子,那气味熏的我呆不下去了,就过来寻你们玩了。”
“宝玉表哥,你这意思就是说,老太太,还有你母亲她们都是死鱼眼珠子,熏到你了?”一旁的司徒幸有些惊讶的捂住了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宝玉。
宝玉愣了一下,他说的是前面伺候的那些嫁了人的婆子,这里面怎么包括他的祖母和母亲呢。
“不不不,我是说那些个伺候人的婆子的。”他连忙解释道。
“难道老太太她们没嫁人?”司徒幸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司徒垭姐妹两个是两种风格,司徒垭明媚活泼看起来就是个辣妹子,司徒幸年纪小比较娇憨,看起来有些天然呆。
司徒垭忍住笑,看自己那个妹妹把宝玉问住了。
这时候宝玉的庶妹探春替宝玉解围:“小郡主,宝二哥的意思是,老太太、太太她们都是几代做善事才有如今的人,是有大经历的。不像那些婆子们,前世不修,今世只能做伺候人的。像老太太她们这样的人是不会有体味的。”
探春身为庶女,要依附于王夫人,眼见着宝玉丢人现眼她也只能帮他解释一二。
司徒幸还想问什么,被司徒垭悄悄扯了下衣袖,这才住嘴不说了。
这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惜春却淡淡一笑,眼神中多了几分对宝玉的幸灾乐祸,却也并没多说什么。
虽然觉得多了宝玉这一个男人有些格格不入,几个女孩子还是商量着一起玩。
“不如联诗吧,我以前就很羡慕书中的才子联诗,只是咱们家人少,弄不起来。如今多了几位姐妹,正好弄这个。”探春提议道。
司徒垭姐妹也是文武双修,对诗词多少有些涉猎,并不怯场,当即就同意了。
于是众人就商量了规矩,定了奖赏,就开始作诗。
她们是打算先做一个命题诗,以花房里刚搬过来的一盆盆景为题。
几个女孩子受到的教育都很好,只有有的兴趣不在作诗上,略逊于其他人而已。
命题一出来,大家分散开,各自凝神思索起来。
宝玉做了两句,又抬头看看姐姐妹妹。
他看到年纪小一些的黛玉,正低头快速的在纸上写着。
他有些好奇,就走了过去,只见黛玉提笔刷刷刷地写着,眼见着一首诗已经写完了。
宝玉忍不住念了出来,随后就拍手赞叹道:“林妹妹所做的诗真是妙哉,妙哉!”
黛玉有些脸红,她身为闺阁女子,这诗词也是轻易不能被外男看到的。
不过宝玉跟她算是姑舅表亲,也堪堪能圆的过去的。
而且她年纪小一些,却对自己的诗词十分自负,听了宝玉的夸奖心里也多少有些得意。
她笑着回应宝玉:“宝二哥谬赞了。”
不想这是宝玉以为她愿意跟自己说话,立刻就高兴的在她身边坐下。
刚刚在前面,因为有长辈还有其他姐妹在,他虽然很想跟黛玉说话,却一直没有捞到机会。
如今见有了机会,怎么也不会放过的。
黛玉微微侧了下身子,拉开跟宝玉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