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能扛过去的。”
“事情已经发生,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但我已经改变不了了!你……救救阿苓,救救青涟山的大家……好不好?”
“更何况……更何况……”
大师兄的声音越来越小,但终究还是说出了口:“这件事……你就当真一点错都没有吗?”
“你为什么就没有想到魔尊会怎么做?你为什么没有防备?为什么我一叫你,你就和我出来喝酒?你在战场上位置如此重要,为什么还要这般儿戏,丝毫也没有防人之心?”
多可笑,连顾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年轻时是那么自负的一个人,可自己对自己都没有这样的信心,大师兄却说,你一定能撑过去。
就因为他修为高深,所有人便都像觉得他不会受伤一般。战起时,哪里危险他便要去哪里;出事时,什么事旁人解决不了,便都要安在他的头上。
“我可以什么都不说。”年少的顾延忍下心底阵阵闷痛,直视跪地不起的男人:“两件事。”
“第一,师兄将我养大,数次救我性命。但今日过后,我们两清,我不欠你什么了。以后,我们不再是兄弟。”
“第二,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魔尊交易。日后若让我知晓你们之间还有联系,我不会对你手软,无论你说出什么样的理由。”
如今,再回想当年之事,顾延不禁失笑。
当年到底太年轻。若换了如今的他,必然不会闹成那个样子。
可即便顾延放得下,眼前这位很显然不太放得下——沈长渊虽然竭力保持着冷静,可眼底的恨意却依旧暴露了他的心绪。
像一头炸了毛,却偏还要装冷静的小狼。
顾延忍不住给小狼顺毛:“其实当年真相如何并不重要。顾延作为主将,战败这口锅他无论如何也得背,没必要非得再拉一个人进来一块。”
“而且你细想,若当真真相大白,青涟山必然衰落,你还能有这么安生的日子,在青涟山平安长到这么大?”
沈长渊却只冷笑:“何需要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顾延他就是舍不下这么多年的师兄弟情分罢了。他们感情倒是好,这般陷害也能毫无芥蒂继续当兄弟!”
顾延看着沈长渊义愤填膺的模样,忽地想起沈长渊先前说过的,他嫉妒师兄。
初听时只觉得啼笑皆非,如今细想,他好像有点理解了。
顾延突然很想摸摸沈长渊的脑袋,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那只作乱的手,难得地端正了坐姿,正色道:“他们师兄弟一起长大,感情的确深厚。但在顾延心中,你的分量远比谢成今更重。”
沈长渊微微一愣,紧攥的双拳忽地放松了些许,双唇紧抿看着顾延。
顾延被他这副模样逗得轻笑一声,接着道:“顾延挺喜欢给我讲故事,讲过不少之前的事情。他对师兄呢,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师兄曾多次救他于危难,有这些恩情在,他对师兄自然敬重又感激。”
“可是当年那件事……之后,便都不再有了。恩情也好,感激也罢,全都还清了,他们已不再是兄弟了。”
“但对你不同。你即便不是他的弟子,也是他养大的孩子。他对你不存在任何需要报恩,或者需要感激的情绪。”
“他只希望你能好好长大,一切都好。在他心目中,你是……”
沈长渊死死盯着顾延,忍不住又蜷缩起了手指,连呼吸都变轻了几分,像是恨不能从顾延口中将接下来的话全都挖出来。
虽然分明知道未必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期待。
便见顾延一双琉璃般的眼瞳微弯了弯,用一个自以为温情脉脉,充满了亲情关怀的语气柔声道:“你就像他的亲儿子。”
沈长渊:“……”
沈长渊的表情逐渐麻木:“我不想当他儿子。”
顾延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控制住有自我意识一般的右手,忍不住在沈长渊脑袋上呼噜了一把:“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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