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只狠狠闭了闭眼:“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问题再次回到了原点。
顾延觉得毂梁川简直是在无理取闹:“我不告而别,难道不是因为你不许我走么?你要不把我关起来,我肯定光明正大给你打了招呼再走啊。你又不让我走,难不成我还得告诉你一声,然后再溜?”
逻辑缜密,让毂梁川无可反驳。
顾延挣动手腕:“所以能放开我了吗?”
毂梁川深深看着顾延一眼,终究还是放了手,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他知道顾延所说的求助指的不是谢成今制造源鼎之事。
即便没有他,谢成今也不是顾延的对手,源鼎一定会被顾延摧毁,早晚的事情而已。
而且顾延最开始摧毁源鼎的计划中,甚至可能根本都没有自己。
他必然是遇到了什么靠一己之力无法解决的事情,才会选择向自己求助。
听他总算将这件事揭过,说回正题,顾延才松一口气,找回了几分少年时期二人相处时候的熟稔:“这件事或许会有些难,你要是不愿意或者做不到,我……”
毂梁川打断了顾延:“你且说。”
如今除了毂梁川,顾延也想不出自己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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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谁求助,便只能将一切尽数告诉了毂梁川。
听完之后,毂梁川静默思索片刻,道:“若真如你所言,此事的确事关重大,我自是义不容辞。”
“结果如何,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顾延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我还有一事相求——方才我所说的这件事,我不想让长渊知道。”
闻言,毂梁川的的声音低沉下去,听起来有几分柔和:“你向我求助,却不想让沈长渊知晓,是因为……你知道他帮不了你,而我是唯一一个能帮你的人么?”
“不是啊。”顾延十分坦诚:“长渊虽然年纪尚小,但天资禀赋不比你我差,他现在很强的。他要是真的想帮忙,肯定能帮到我。”
毂梁川:“……”
毂梁川声音冷了下去:“那为什么?”
顾延笑笑没有回答,单肘搭上了毂梁川的肩膀:“川兄,咱们这个多年的交情,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答应我吧?”
毂梁川没有说话。
“川哥?大哥?”
从前二人相处时,毂梁川也是这般不爱言语。可顾延却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总忍不住想故意逗毂梁川多说几句话,为此时常出现一些过激行为。
比如明知毂梁川不爱吃辣,却在他的吃食中加入辣酱,再比如寒冬腊月,突然便要抓起一团雪球故意往毂梁川脖子上贴。
这些情形下,毂梁川必然被激怒,定要狠狠收拾顾延一顿,而顾延也总是没有反抗能力,好几次被毂梁川收拾得很没面子,而后下一次便要更出格地报复回来。
每每回想,顾延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他当初挑战毂梁川的时候,毂梁川分明败给了自己,英杰榜上排名也始终在自己之后,怎得生气的时候修为便能突然暴涨。
后来他学乖了,知道生气的毂梁川修为深不可测,若惹了对方生气便不再正面和毂梁川硬碰硬,每回都态度十分积极地点头认错,也是如今日一般川兄大哥乱叫一气。
然后下次还敢。
然而这一次,毂梁川却一改之前态度:“可。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你必须时时刻刻同我待在一起。”
“这过分了吧!”顾延拍案而起:“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若不愿意帮就算了,我一个人想办法!”
说完转身就要走,却忽地想到什么,回到毂梁川面前:“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