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虐杀,就是在这附近。”
这件事沈长渊也有所耳闻:“你觉得是韩氏兄弟所为?”
“只是猜测罢了。我只是觉得这事未免太巧,怎么每次弟弟被挤下前三十,前三十中就必得死一个人,让他继续维持在三十名的位置上?林昇他……最近刚刚成了第三十。”
沈长渊虽不大会聊天,但此时却也难得地安慰道:“英杰榜上他的名字还在,就说明没事,不必多心。”
毂梁奕笑道:“你竟也会安慰人。我知道的,他虽这些年变了很多,但机灵着呢,没那么容易遇到危险。”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沈长渊身上:“虽然我觉得温良一事是韩氏兄弟所为,但只是猜测而已,真相如何我并不知晓。且如今修真界流传最广的说法,其实都揣测,此事是新任银湖宫主做的。”
二人各怀鬼胎,几杯酒下肚,沈长渊便也看出毂梁奕心思,冷笑了一声。
却偏不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那你怎么不怀疑银湖宫主?”
“因为听闻银湖宫主擅使一柄玄铁长鞭。”毂梁奕笑笑,审视地看着沈长渊:“我认识武器是长鞭的人,总觉得用鞭子的人,不会有兴致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沈兄,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