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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弄,顾延觉得自己皮实了不少,想到明日便能见到小徒弟,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斗志,干脆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左右也是日日都要被折腾的,无非就是今日激烈一些罢了,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还能有什么手段。
瞧见他略带几分挑衅的眼神,银湖宫主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一般:“你以为我不能将你如何?”
他说着,将那粗制滥造的小木鸟拿在手中细细把玩起来。因早先便是以银湖宫主的血进行赋灵,此刻他轻而易举便能操纵。
稍微向其中注入些许灵力,木鸟便在他掌心跳起舞来。
再指尖一勾,木鸟便又换了个动作,像缅.铃一般发出了嗡嗡的震颤之声。
银湖宫主唇边勾起了一抹冷笑:“你这赋灵术倒是新鲜,可以让死物动作,我瞧好用的很。既然东西都做出来了,也不能浪费不是?”
顾延:???
不……不是……这是打算怎么用?
这就有点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