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XX店的三明治会增量供应,你给吉良先生发消息告诉他今天下班别来等你,你想去买三明治。
你在排队的时候不小心窃听到身旁两位DK的对话,关于杀人犯。
杜王町这么安宁的城镇居然会暗藏杀机,虽然不能确定消息的真实性,但你对这个意外听到的消息莫名在意。
在意到一个早上你会反复想起三次的程度。
你用手机搜不到相关消息,决定去图书馆查查历史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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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口资料实在太多,你粗略总揽,基本上是近十五年后出事的人才开始变多的。
往前失踪人数偶尔一两个,往后每年都会有人失踪。
但不足以证明有杀人犯存在。
你合上书,暗自嘲讽自己神经质,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而揣揣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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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你想起了刚才在面包店里看见的小点心,突发奇想要做一些小饼干赠与邻里街坊,因为你自从搬过来,还没有和周围的邻居打过招呼,这么一想附近的人你好像都不认识。
对此,吉良先生的看法是:没什么好打招呼的。
但你并不这么认为,处理好邻居关系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小时候你独自在家遭遇小偷翘锁,要不是邻居大叔刚好回来赶跑了小偷,还不知道你会遭遇什么不测呢。
你兴致勃勃地做了一盘小饼干和一些蛋糕,分装好后给街坊一家一户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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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街转角路口,你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空条先生。
分剩的饼干正好还有几袋,你远远的朝他招手,他往你这看了一眼,大声喊了什么,你没听清。
走近了你看清他洁白的风衣外套浸透了大片刺眼的血痕。
他说:“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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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回事……”
你捂着嘴后退一步,惊恐万状。
周围什么都没有,可你却看见空条先生在喊出那句话后,被看不见的东西炸穿了掌心。
你颤颤巍巍掏出手机,指尖因为发抖摁错了按键,你狠狠咬一口舌尖后迅速拨通了救护号码。
你忍着哭意交代了位置,这时发生在空条先生身上的事,你看得更加清楚了。
你意识到空条先生面对的是看不见而破坏力极高的炸弹,尽管这难以置信。
空条先生躲过的地方不一会就会爆炸,留下散发着焦味的浅坑。
你闻出来了,是炸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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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人能回答你。
在救护车赶到之后爆炸莫名其妙的停止了,你跟随着上了救护车。
在空条先生被送去手术室时警方也闻讯而来。你试图向他们讲解你看到的一切,你说空条先生被看不见的炸弹袭击,但是救护车一到它就停止了攻击。
——没人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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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带回了警察局,经过一个小时的问话。
他们不停的重复一个问题:女士请您配合,如实的说出当时的情况,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也不停的重复你的回答,直到医院里的空条先生给巡警队打来电话警察们才放你离开警局。
原本可口的饼干你现在看来也隐约粘上了散不掉的血腥味,你将它们全部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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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头晕脑胀,一系列的事件令你脸色惨白。
回到家看见一如往常的吉良先生,他问:礼物都送完了?
这时你才有种回到真实的感觉,而你的情绪也终于崩不住,骤然决堤。
你放声哭泣,要把憋住的泪水全部倾倒出来,要把忍住的害怕全部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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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打起精神买了水果去看望空条先生,来到医院被告知病人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
昨天你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亲眼看见空条先生的手掌被炸出了个血洞。
那种程度的伤口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治愈康复?
你以为护士在跟你开玩笑。
但对方很无语的说真的出院了,病人自己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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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留下空条先生的联系方式,下次遇到他可能不知道多少天之后了。
你感觉你与周围的景物渐渐分割开了,被卷入了未知的事件里,否则你根本无法解释这几天遇到的一切。
你失魂落魄地只想快点钻进柔软的被窝里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从早睡到晚。
可是就连这个普通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你惊讶的看见前方吉良先生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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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尝试说服自己:吉良先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他也许只是想干什么……
但你发现你做不到。
吉良先生就是在跟踪别人。
而跟踪的人居然是……空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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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晕得更加厉害了,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的片段,有纽扣、空条先生、吉良先生……各种光怪陆离的记忆。
也许你应该跟上去看清事情的真实模样,而不是断章取义地妄下论断。
可是你好累——
你只想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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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狠狠的睡了一天。
半晚被吉良先生叫起的时候因为睡太久你连站都站不稳,缓了好久才回过神。
吉良先生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