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经常和他打交道,教官想要我们都确认一下。特别是萩原,你昨天刚去过洗衣店。”
他们围到班长身边。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刹那,诸伏景光瞳孔骤缩。儿时的壁橱似乎再度合拢,只为他留下一线如刀痕的缝隙,但那里并没有透出希望,只有父母的血腥气铺天盖地涌向他——不对,不对。那不是横向的缝隙,只是两扇纵向打开的门:时隔多年后他又一次如此靠近通往真相、通往过往、通往所有痛苦源头的门。
他已经站不稳了。降谷呼喊着他的名字、伸手去扶住他,随即惊讶地发现,有另一只手稳稳地撑住了景的手臂——
那是萩原的手。此刻,他也盯着那张照片,神情里的动摇与茫然几乎让降谷为之一愣。
萩原无暇顾及,只是看着那张照片上的断臂:断口明显有生活反应,说明在被砍下时,它的主人还活着;手臂上的纹身被断面涌出的血染得乱七八糟,正露出高脚杯的部分,那无疑会唤起当年的受害人最痛苦的记忆。
“系统,”他在心里呼唤,“给我一个解释。在你监控着周边的情况下,外守一为什么会失踪?他的手臂又是怎么回事?”
不能再装死的系统尴尬出声,[哈哈,显而易见嘛宿主……]
[滴答滴答地流血的观音像纹身。这正是传说中的滴水观音啊!]
萩原:你怎么不叫它神之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