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你爷爷带人攻破集庆,进入应天府,从此这南方重镇就在咱们家的掌控中。
在攻打应天府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儿,当时有三万多降兵,为了收揽军心,你爷爷从这三万多人中间挑选了五百人作为自己的守卫,身边只带了郢国公冯国用一人,大军感动,军心可用,十多天就攻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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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朱雄英忍不住说:“爷爷真厉害。”
朱标低头跟他说:“那时候文臣用心武将忠心,但是你爷爷该吃的苦吃了很多,该受的罪也受了很多,就算是坐拥了天下也是朝朝暮暮殚精竭虑。我的意思是这些人出力了,咱们家该酬功,他们扒拉点钱财没什么,但是不能贪恋权利,更不能做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春秋大梦。”
朱雄英虽然年纪小却聪明,立即说:“所以胡相该死,爷爷要杀他了。”
朱标摇头:“是也不是,一个胡惟庸靠贿赂李善长上位,克扣贡品,排除异己,欺上瞒下,结党营私,这些哪一条都能把他给罢官,但是罢官后呢?就不会出现一个赵惟庸马惟庸吗?”
“爹,儿子不懂。”
“你爷爷想废相,咱们家的权利不许任何外人染指。染指这个典故你知道吗?”
“知道,《左传》里面说郑国的大夫子公大权在握,飞扬跋扈。
有一天他和另一个大夫子家去郑灵公那里赴宴。路上子公对子家说‘我今日食指大动,必能吃到好吃的’,子家大笑。郑灵公就问为什么笑,子家就把子公的话告诉了郑灵公。
宴会开始后,每个人面前都有煮熟的甲鱼,偏偏子公的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原来是郑灵公吩咐不给子公上菜。子公觉得受到了侮辱,大怒,起来走到郑灵公跟前,把食指在郑灵公的大鼎里搅了一下,尝了味道后离开。这就是染指的典故。”
朱标问:“后来呢?”
朱雄英回答:“郑灵公很生气,要杀子公,结果反被子公杀了,因此郑国大乱。”
朱标就说:“要在人家没伸出手指前杀了,才能避免被杀,记住了吗?”
“记住了!”
“走吧,回去看看你娘和你妹妹们去。”
朱雄英一瞬间跟没长骨头一样靠在朱标身上:“爹,你抱抱我嘛。”
朱标笑了一下,蹲下来对朱雄英说:“抱你不过瘾,来,爹扛着你。”
朱雄英高兴的拍手,对车大蓬喊:“大蓬,快来。”
车大蓬飞快的奔来,抱着朱雄英让他骑在朱标的脖子上,伸着手在后面虚扶着,满脸笑容跟着他们父子回东宫。
路上朱雄英就和朱标商量:“爹啊,商量个事儿呗,能不能把麟子妹妹接来咱们家玩儿啊,到时候你也扛着她。”
“你挺大方啊,把爹让出来给人骑大马。”
“麟子妹妹没有爹啦,她肯定没有骑过爹爹大马。”
“你妹妹也没骑过爹爹大马呢。”
“那你回去给妹妹骑,今天就让妹妹们骑。”
“过几年吧,你两个妹妹抱怀里都觉得骨头软,要是扛着他们两个,你娘肯定骂咱们。”
“那就让麟子妹妹骑。”
“你怎么还没忘这茬啊!你对人家也真是好的掏心掏肺。”
“爹,你答应好不好?”
“不好,不答应。”
“爹,咱们来讲条件吧。”
父子两个的声音消散在宫巷里,东宫的太监们全部通过宫巷,两边大门一起落锁,这一天过去了。